潘竹伸手接过酒,嗅着酒坛散发出来的醉人的香味,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仰头张嘴,半坛子的酒一下子被他喝完了,他畅快擦过嘴边残留的酒水。
不得不说,喝下酒后身子的确暖了不少。
晓柏和西门锋相望一眼,无奈笑了笑。
一旁的月茶嫌弃的目光看了一眼潘竹:“不就是酒么,等出了火炎山后买就是了,我们又不是没钱买酒。”
月茶的这番话说得潘竹一阵尴尬,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月茶似乎刻意针对邪兄。
原本他是想去给珞卿邪道个谢,可现在看来,潘竹头疼的很。
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难为的潘竹只好叹了一声气,歉意的目光看了一眼珞卿邪。
见状,月茶满意地看了潘竹一眼,视线移在珞卿邪身上,带着一抹小小的得意。
和她斗,还嫩着呢。
珞卿邪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小妮子还和她杠上了。
她似乎没惹到她吧?
还真是奇怪的女子。
珞卿邪也没有再想,从耳钻里又捞出来了一坛酒,继续边走边喝。
没过多久,他脚步一滞目光注视着某处,懒惰的眸子半眯起,带过一抹沉寂。
异火的气息,就在前面不远了。
看来,是该消失一阵子了。
前方晓柏等人并未察觉到珞卿邪的离开,依旧有说有笑行走着。
珞卿邪离开部队后,就直接顺着自己对异火的感应走去,虽是行走,却又不像是在行走,因为少年的每一步都跨越了普通人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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