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刚走出拓拔龙所在的营帐,就见俏立在帐外的张宁和樊轻衣两个大美女。赵云有种扭头就回营帐的冲动。
对于赵云而言,与一个醉鬼同在一营帐,也好过面对美女的似水柔情。或者说前面有万马千军,赵云无所畏惧,凭胯下宝驹,掌中银枪,自也杀个通透。前面两个俏生生的大美女,赵云却萌生退意。
“怎么?堂堂常山赵子龙准备食言而肥?还是觉得陪一个醉鬼比与我们姐妹在一起更舒心?”张宁见赵云一顿,就知道这家伙的心思。张宁有点激将,又有点娇嗔地说:“我们姐妹有这么可怕吗?”
“呃!”赵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准备试着接纳她们么。赵云愣了愣神,有点死鸭子嘴硬地说:“我是想返身交待拓拔龙茅房在那儿。”
“嘻嘻!”樊轻衣忍不住笑出了声,看见赵云这怂样,故意有点不依不饶地说:“醉鬼醒了就不是醉鬼,再说这胡人又不是哑巴,还能讲汉话,不会问帐外的将士们?”
军营明哨暗哨都不少,尤其拓拔龙是一个胡人,就算公孙瓒和赵云认为他不是细作,拓拨龙一样处于严密的监视之中。当然,不管明哨暗哨都对赵云三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也是哦!”赵云就像后知后觉一般,双手搓了搓,脸色有点微红地说:“这么晚了,两位姑娘为何还不休息?”
虽然说不久之前赵云还带着两个大美女逛街,哦,不是,是在溪边抓鱼。但是赵云还是放不开。尤其是天色已晚,乌漆麻黑里,赵云不知道该和女美们如何相处?
“这情况不是明摆着吗?两个大美女是在这里等赵云你啊!”所有明哨暗哨的士卒们都为赵云的情商着急。
“很晚吗?”张宁美目一翻,没好气地说:“子龙不会回帐倒头便睡吧?你看夜色正好,满天星斗参差比次,我们一起观赏可好?”
“张姑娘也喜欢夜观星象吗?”赵云很不会和女孩子聊天地说:“这满天星斗有什么好看的?每每看来不都差不多。”
在赵云看来,这初春的北方还是寒意不轻的,更别说晚上。他真不明姑娘家的为什么要晚上欣赏星空?还要邀他!嗯,赵云不怕,姑娘不怕冷吗?
赵云又那里知道这两个姑娘只想他相陪陪,至于说什么夜色,什么星空都是扯淡。冷倒不是坏事,不正好有理由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么!
赵云还是太年轻啊,十八岁的少年什么都不懂。除了打打杀杀,怎么会明白伊人的柔情一片?这年代的礼教也够严,男女之别敬而远之。
“本姑娘不喜欢夜观星象!”张宁心一横,霸气十足地说:“本姑娘只喜欢你赵子龙,只喜欢你陪着我们。”
张宁和樊轻衣只所以在帐门口堵赵云,不就是为了加强被此之间的感情。在今天下午赵云好不容易开窍松口,不巩固一下怎么行?
“张姑娘!”赵云被张宁的直接吓到了,有点口齿不清地说:“这样不太好吧?男女之间不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勺之言,起码也得水到渠成才行么?”
张宁的直白,在这个年代真的是惊世骇俗。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个男人也不敢把爱轻易宣之于口。要说也是两人独处,或情到深处。
张宁柳眉一挑,和樊轻衣一拥而上。四只柔软而温暖的玉手抓住了赵云的两只虎掌。樊轻衣歪着美丽的头颅,仰着精致而漂亮的脸蛋,吹气如兰地说:“子龙才说之前是你的错,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么?”
“嗯,我们姑娘家都不怕错爱,你一个七尺男儿又惧怕什么?”张宁也逼视着赵云说:“我们不美吗?还是不够温柔?让你如此畏之如虎?”
赵云被两个大美女的柔荑握住虎掌,不由全身一僵,继而又是一软。赵云这小心肝呀,不争气地如小鹿乱撞。此刻的赵云那有绝世虎将的样子,整一个未历情事的初哥。
赵云这时有些眩晕,是涩涩的幸福感和小小的膨胀感。张宁和樊轻衣都是国色天香,还对赵云一往情深,说赵云没感觉是不可能的。
赵云之前不过是为了莫须有的一些东西而表现得冷漠,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内心却是很在乎张宁和樊轻衣两人,却偏偏要故作矜持。嗯,男人的矜持叫深沉,有点让人讨厌。
“美!美如天仙!美得不像人!”赵云很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说,无奈一边一个美丽无比的树袋熊,只好绞尽脑汁说赞美之词。
张宁和樊轻衣两个都是大美女,相对而言,张宁凸凹有致更显成熟之美,而且活力十足。樊轻衣身上有一丝与生俱有的书香之气,清幽而淡雅。
两个大美女都是三千青丝如瀑,眉目如画,面容精致而生动。应该说两个大美女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各有千秋。有不同的美,相同的是都美得动人心魄。
“美得不像人?有这么赞美人的吗?还好不是美得不是人!”樊轻衣抿了抿红唇,紧了紧玉手,有点欢欣地说:“不过我喜欢,只要是子龙说的我都喜欢!”
“诶!”另一边的张宁黛眉轻皱,叹息着说:“轻衣妹子是没救啦!”
张宁调笑完樊轻衣,摇了摇赵云的手,认真地说:“子龙,有一点我要说你!”
“张姑娘,请说,子龙若有不对之处直言无妨!”赵云小心肝一搐,还有点忐忑不安。谁说赵云不在乎来着,这不特紧张么!
“咯咯!”张宁娇笑几声,不无爱意横溢地说:“子龙不必紧张!我只想纠正一点,子龙可以不叫我们姑娘么?听起来好生份!”
“那,这,我该叫你们什么呢?”赵云觉得大脑缺氧,完全跟不上身边美女的节奏。更别说能想到如何称呼才合适。
“子龙,你确实很能打,也很厉害!不过脑子缺根弦啊!”张宁老气横秋地说:“虽然说我比你大一点点,叫我宁妹或宁儿都可以。轻衣妹子就叫轻衣,谁让她名字三个字!”
“宁儿,轻衣!”赵云突然福至心灵地叫了两声说:“我赵云对星空保证,我会保护你们一辈子!那怕千军万马,那怕与全天下人为敌!”
“嗯哼!”张宁和樊轻衣两个大美女闻言,幸福得全身发软,一左一右地依一偎在赵云手臂上。
一个平日正经清高的男人,偶尔说句肉麻的情话,远比平日就口花花的男人所说的情话,更具迷人和勾魂的效果。甚至堪比uiqingy,能让美女衣带渐宽终不悔!
夜,更深,星空,群星璀璨夺目!三个人影合而为一,在初春的夜空下缓缓而行,让人分不清谁是谁?或者,从此刻起,他们不分彼此。
斗转星移,一夜光阴弹指而过。对于刚坠情网的人儿来说,连彼此的情话还没说完,连彼此的面容还没看清,天就亮了。
此刻呆坐在营帐中的赵云就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除了回味昨夜的种种初刻体验,就是傻笑。
嗯,别想歪了!赵云是什么人?君子啊!牵牵手,彼此依偎下,说说难以启齿的情话已经是极限。要再一步,赵云是誓死不从的!
“报!将军,拓拔龙在帐外求见。”亲卫咣的一声闪入帐中大声禀报着。赵云终于从痴迷状态中惊醒过来,点点头挥挥手,却依然有点失神。
“头儿这是怎么了?都享齐人之福了还想怎么着?”亲卫在不解中转头出了营帐,突然一个思及至恐的念头升上脑海:“头儿是银头蜡枪?身手超绝,而那话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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