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们呈一字型站在凤清时前面,对着凤清时好一顿讥讽。
“这女娃长得真标志,你看看这脸,啧啧啧,我看了都想亲一口。”
“要不是穿着地摊货我都想养她当个。”
“哈哈,你们都不怕家里的母老虎了。”
下面的讥笑,上面的玩乐,一个涂着指甲的大妈捏着她的兰花指,笑道,“不如咱们让那女娃和这些店员们玩玩,也好打磨我们的时间。”
旁边一个翘着二郎腿的女郎,染着时下最兴的浅棕色头发,齐肩波浪,不屑地看了眼凤清时,将钱一把甩在了楼下,“赔店员们玩玩,这些都是你的。”
凤清时脚下微动,稳稳地接住了飘下来的红票子,大约有十张左右。
农甜站起来,高傲地看着楼下的凤清时,指甲深掐在木窗里,仔细看去会发现丝丝血迹,眸色渐深,冷声道,“有趣。”
“谁能帮我毁了她,这些都是你们的。”说着又拿出了十张红票子。
凤清时抬头,看到了一双冷清狠毒的眼睛,漂亮的鹅蛋脸上现在尽是冷漠。
凤清时摸了摸鼻子,她这是哪里得罪她了,难道是不舍得这十张红票子临时起了歹意。
不过看她的出手也不像是舍不得这十张红票子的样子,尤其是第二次出手,简直是阔绰,土豪级别的。
“这样吧,姐,他们要是能毁的了我,那钱就是他们的,要是毁不了我,就是我的,怎样?”原谅现在很穷很缺钱的她,看到钱就想装进自己腰包里。
农甜一下两下地敲着手指,漂亮的鹅蛋脸尽显残忍,“可以,刚刚的那一千块钱就当是你陪他们玩玩,现在的一千块钱是你们两方谁能毁谁就给哪一方。”
她不信十几个男人毁不了一个女娃,即使这个女娃身手不凡。
凤清时仰头,笑的一脸天真无害。
农甜眉头紧皱,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这个女人要是不除,她就心里不舒服,总感觉卡的慌,可能是凤清时的颜值,也可能是她刚刚展现出来的实力,反正就是看她不舒服。
对面十几个店员眼巴巴地看着凤清时将票子塞进了口袋,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农甜第二次扔下来的票子也进了凤清时手里,所以如果他们想要那些钱首先要把凤清时打残。
楼上涂指甲的大妈喝了杯上好的龙井,道,“不如我们赌赌他们两方哪方赢?”
“这个提议好,我押店员。”一旁立即有人附和道。
“那我也押店员,那乞丐太瘦了,一看就是不禁打。”
大妈嫌热闹不够,屁颠颠地跑到农甜那里,“不如也押一个。”
“滚!”农甜红唇轻齿,一脸不屑地看着大妈。
大妈没好气道,“不押就不押,那么没教养干什么。”
农甜指甲入肉,其实她也不知道哪边会赢,所以她不敢押,不是怕输,是怕结果差强人意。
凤清时摇了摇手中的一千元,“大妈,给我也押一个,押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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