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猛然一扎,洛小爱闭了闭眼睛,还试图据理力争:“我伤害洛飞扬什么了?是他,频频伤害公司。我呢?我从头至尾对公司做的贡献,您没看到吗?到底是什么,蒙蔽了您的眼睛?”
云雅岚头疼不已:“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你从军区回来就变了个人,在我面前,你就训斥了你哥好几次。现在还敢殴打你长辈三叔公!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是我的女儿。”
在她眼里,女儿变成了一个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动用武力,还对父兄的产业野心勃勃的坏女孩,这份强势,这种心机,太陌生,太可怕了。
三叔公看洛小爱默默不说话,终于被制服住,报复的心态卷席而来。
“来人,拿藤条来,我要代洛家列祖列宗教训这个不孝子孙,执家法!”
洛小爱冷眸一转,嗤笑一声:“家法,想用在我身上?”
她快被这群人颠覆了世界观,联合夺她产业不算,无缘无故还想对她施展刑法。
“你跪下”
洛小爱微怔,这声音又是来自云雅岚的。她想说什么,又变得无从开口,狠厉的强势,在云雅岚心中大概构成了根深蒂固的罪源。
女儿的性子不得不训了,云雅岚道:“你殴打长辈,这是你欠三叔公,还有你哥的。你不跪下跟你三叔公认错,以后别认我这个妈。”
犹豫半晌,洛小爱曲下了腿,懒声道:“希望您以后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也能拿出这种魄力来。”
这话放在云雅岚这种大家出生的闺秀面前,真是够离经叛道了。她摇摇头,转身去博古架旁扶还躺在地上的儿子。
“飞扬没事吧,快起来”
她刚说话,后面响起那种细竹条鞭笞的声音。她心猛地痛了下。
记得小时候,她钢琴课上偷跑出去看龙舟赛,就被父亲用这种藤条教训过,细细密密的痛无孔不入,看不见伤痕的痛,锥心刺骨。
云雅岚回头一看,以为还是小时候那种细竹条,却不曾想看到了成年人拇指粗的类似鞭子的东西,磨得还不光滑,女儿身上没几下,就被倒刺拉出了血痕,鲜血浸染在衣服上。
“三叔父!怎么是,是这样的,你不能用这么粗的藤条打她啊,她毕竟是个女孩家。”云雅岚首尾不相顾,矛盾极了,痛苦极了。
三叔公置若罔闻,想起自己刚刚在家族面前丢了脸,现在非得找回面子不可,最好把这谋权篡位的孩子打死在这他才安心!
云雅岚要过去拦,被洛飞扬拉住了:“妈,别过去。那都是该受的。”洛飞扬狠下心肠道,跟彤彤失去贞洁比起来,洛小爱被打几下在他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李曼柔下楼来看热闹,手痒得不行,蹬蹬蹬跑去洗手间找了一把晾衣架,准备趁乱打下过瘾。
岂料她一靠近,洛小爱那双冷厉的眸子就射了过来,仿佛巴不得她过去,要嘶咬她一般。
吓得李曼柔丢下晾衣架,还是躲去一旁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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