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这才止住了手。
再看徐三,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绣桔见状,只得把人扛了回去,暂时安置在门口的厢房里面,给他用了上好的止血疗伤药,又寻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命她们把徐三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这时,自告奋勇到徐家主宅打探消息的香菱也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并且带回来了徐家已经人去楼空的消息。
绣桔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讽,“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徐三被徐家人丢下了?”
“是。”香菱一路奔跑回来,小小的脸蛋显得红扑扑的,像是两个红苹果,“听徐家的邻居们说,徐家人走的时候,吵得历害,徐婆子嗓门大,一直吵吵着说什么两个兄长不照顾幼弟的,两个兄长也是理直气壮,觉得这场无妄之灾就是徐三给招的,若是把这个丧门星给带上,说不上什么时候他们还得再走上这么一遭。”
绣桔轻轻点了点头,抚了抚小丫头的软发,“那么应该是徐婆子最后没有拧过两个儿子媳。”所以徐三才会像是丢破烂一样,丢在了他们的门口。
“是。”香菱重重点头,“她的两个儿子媳妇,对昨天的事,那真是怕到了骨子里,威胁徐婆子说,若是她要带上徐三,那么就一起把她留下来。徐婆子也怕,所以才没有再坚持。”
“做得不错,去吧,有时候把这件事儿像是讲笑话一样,讲给周围的邻居人听听。”绣桔嘴角噙起一抹讥笑,在次在香菱的肩膀上拍了拍,“先不要跟太太和娇儿姑娘,福公子说。”
香菱郑重地点了点头,“奴婢醒得。”退了下去。
绣桔再次进入到暂时安置徐三的那一间房内,再在里面的人全身上下已经焕然一新,只是依然没有醒,鼻息沉重。
这样的一个人,绣桔若是想要弄醒,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只是她低头想了想,却没有先择用这最粗暴也最为有用的办法,而是转身再次出了房间,向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
一道黑影悄然而落。
“照顾好屋里面的人,不要让他出什么意外。”
黑影俯身称是。
绣桔再次说道:“安排人手,全力排查与如意赌方有关联的京城势力。”
黑影再次简洁的答了一声是,消失在黑暗当中。
绣桔则是身形一闪,来到了徐家大门口,反手把门关了起来,并且落了锁,然后反身跳过围墙,一路飞奔而去,她还要去见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
徐锦儿托腮坐在桌子旁边,桌上蜡烛“砰”地一声暴了一朵烛花儿。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徐锦儿却只知道自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无世隔绝的地方。
她出不去,外面的人,最了老鸨和个别丫鬟之外,也都进不来,就连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都无法推测出来。
老鸨在她第一次出去寻吃的的时候,还当着华服男的面,透露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她还以为这会是一个突破口呢,只是努力了半天,除了那几句,她再也没有套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是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什么县令夫人的事儿?
县令大夫如果来喝花酒,每次还给夫人带青楼的吃食,那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他想要回去炫耀:老爷我去青楼喝花酒了,气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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