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离听到这话,脸色巨变,不可置信的问道:“人呢?你救了她之后,人去哪儿了。”
小七见到宁玄离的脸色不对,自觉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道:“属下一路带着人回了京,安置在北苑处,命人看守着。”
“她要是跑了,我唯你是问。”
宁玄离自觉事情有些控制不住了,连忙的吩咐人通知世子去北苑,而自己立马的入了宫。
“你要朕现在就颁旨抄了丞相的家?”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别看快要逼近年关了,臣子们上的请安折子,道贺折子,多的不得了,这皇上当的辛苦啊,这种无聊的请安折子还要一一批复。
听到这宁玄离要他立马下了旨抄了丞相家,还是有些吃惊的。
“对,刻不容缓。”
皇上是老奸巨猾的,并不立即下圣旨,反而漫不经心的问道:“给个理由先?”
宁玄离也不是空手来的,立马从怀里掏出了好几封燕北使臣和留丞相往来的亲笔书信,大多谈的都是世子是否安好的话,皇上看到这个,心里的怒气腾升,发了火的问道:“你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属实否?”
“自然属实,丞相府的书房的书桌下面,最下面的一个屉子里面,这样的信,多的数不清、”
“岂有起理,朕知道这个丞相仗势欺人,也知道他买官卖官,却不曾想居然敢如此的通敌卖国,是当朕是瞎的吗?任由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皇帝最怕的就是自己手下的臣子有通敌卖国的人,其实他也知道,大多数臣子都是不干净的,但是没有出格的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作为皇帝也要下面有得力的人给他办事。
“既然这丞相如此的不知好歹,辜负皇恩浩荡,可不要怪朕了。”
宁玄离听到这话就放心了,这预备要告辞出去了,皇帝却喊住了他,问道:“你这么做为什么?”
“为名除害。”
听到这话的皇上莫名其妙的笑了,似乎是在笑他答的好,确实是为名除害,说的没错啊。
“不是为了不想同留香成亲?”
宁玄离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拱手道:“皇上圣明。”
皇上有意思的盯了他看了一会儿,才啧啧的摇头道:“如此一个大的助益,你就真的不曾心动?”
“自然心动,但留丞相领着您给的俸禄,他的尊荣都是您给的,背地里面却与燕北藕断丝连,来日保不齐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反咬我一口,这也是官场上面的常事,这样一个毫无定性的丞相,不如早早除掉。”
其实宁玄离说的对,作为文官之首,就不该与燕北王每月书信不断,二十年前的燕北,还是大舜国的仇敌,两国开战,死伤无数,宁国栋当年还是年少气盛的将军,又有勇有谋,从背后带军突袭了燕北的铁骑,这才使得大舜国险胜,但是两国皆元气大伤,这才修成了两国交好的场面,燕北以战败国,送来了燕北的世子已做保障、
所以这世子来大舜国做了这么多年的世子,一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宁国栋,当年若不是宁国栋战胜了当年燕北的常胜将军,又带军突袭,燕北是不可能失败的。
留丞相自以为与燕北书信之事做的无声无息,没人知道,但是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被有心人告发到了皇帝的跟前。
“但愿,来日的你,也还是这般的清醒。”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要起草圣旨,但是想想还是觉得仓促了些,但是事情也不能耽误,连忙对着奎大监道:“去,命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刑部尚书还有阁老入宫来。”
这些人都是往日跟留丞相作对的人,他们手里不可能没有留丞相犯罪的证据。
其实皇上明白,丞相的爪牙甚多,若是这宁玄离一出宫,抄家的圣旨便去了丞相府,那些人肯定都知道这件事情与这将军府的嫡少爷有关,但是现在若是招了别人过来,这样一来,丞相的爪牙们,来日就不会将这比仇记在宁玄离的头上了。
宁玄离回了将军府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华庭苑内,玉奴正在给宁紫陌捏着泛酸的双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说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药熬的如何了?”
她得狠心,再狠心,赶紧的将这个孩子给拿了。
“药物伤身啊,小姐,您这要是落不干净,极是伤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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