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林克连一丝闪躲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一拳两拳轻松将铁球打扁,弹飞。
而后。
身形一扭,紧随马爷后头。
“马爷,你老了,胆子变小了,连动手也不敢了。”
林克嘴角扬起一抹狰狞笑容,身形宛如闪电般,狠狠当头一掌拍下,势要一招打爆其天灵盖。
“有话好......”马爷目光惊恐,刚张嘴想要求饶,忽然背后有一股恶风迅猛袭来,顿时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瞪大着眼睛,奋起反抗,使出全身劲力,抬掌与之对碰。
嘭!
两掌相交。
马爷只觉掌上涌来一股磅礴巨力,手肘骨节瞬间寸断,身体不由自主倒飞后退,还未飞远,一道黑影脚步连跨,对着他胸膛连轰七八拳!
嘭!嘭!嘭!
一招一击打得马爷一边吐血一边后退。
生命力飞速流逝。
眼中光彩逐渐黯淡。
当即林克收拳,负手而立,眸光冰冷,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将死之人。
“是那盗墓贼告诉你的吧?”林克问出心中积存已久的困惑。
马爷不答反问:“你......怎么.....识破的?”
“呵!我父母并不知道我在巡捕局,你居然把信送来,不知是说你蠢好还是找死。”林克冷笑道。
闻言,马爷双目圆睁,眼神极度不甘,忍不住喷出一口殷红鲜血,最终虚弱无力道:“可...否....饶我...全家一命?”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家人。
尤其是他那唯一的儿子。
微微眯眼的林克,果决拒绝,森然道:“屠门者,人恒屠之。”
“马爷,你行走江湖这么久,还不懂恩怨情仇么?”
马爷一听,气得当场又连连吐血,手指向林克,嘴唇哆哆嗦嗦,话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毙命,死不瞑目。
林克摇了摇头,嗤笑道:“只许你屠人满门,不许人灭你全家?”
“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话完。
身形一闪。
人开始在房间内四处搜刮战利品,一个堂堂土皇帝的珍藏肯定价值不菲。
果然。
不多时,便搜出一箱信件,大笔钱财,珍贵珠宝以及一堆悠久古董。
嗤!
指间一一触碰古董。
当摸到一只纯净无暇的玉簪古董时,那股熟悉的寒流又再次出现,随后汩汩流向林克心脏。
除了一开始身子有一些寒冷之外,又回归于正常。
自打他练武之后,吸收元点不再对身体有任何影响,那种窒息、冰寒、刺骨之感,仿佛被强大肉身气血所消磨掉。
咦?!
随手扯下窗帘用来装一沓沓钞票和古董珍宝的林克,不小心瞥了眼信封名字,人突然一怔,随即停下手中动作,开始翻看起其内容。
一目十行,视线快速扫过。
良久。
等看完一部分信件后,林克大为动容,口中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喃喃自语道:“义合会?马爷?牲口?”
原来。
这些信是马爷与李文还有一些利益集团往来的信件。
信主人包括周边市、县、镇的管控官员,以及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虽然从信上表面来看十分正常,无非说些日常交流的话,但字里行间终究会透露出一丝线索。
比如频繁出现的“牲口”,“线路”,“捞家”,“小鱼干”,“盘口”等等之类的黑话。
像这类用词,正常人都知道有问题。
肯定是一场官与匪,匪与商,互相之间的权、钱、色的交易。
最后一封信的时间就在前几日,从洛泽行省温天市寄来。据信上所述,应有一批牲口抵达万门镇,直达滨海市。
“牲口?!”林克目露思索,又再念叨一句。
他眉头微皱,心中逐渐浮上一种极为不妙之感,这会不会是一个特大贩卖人口利益集团的密信?
不怪他会这么想。
毕竟像义合会这种臭名昭著的帮派组织,还能干点啥人事?
不是逼良为娼,就是砍人剁手.......使得百姓畏惧如虎,怨声载道。
思忖片刻后,神情沉重的林克马上将信件连同财物一起装进窗帘内带走。
这些信件没有全部看完,可能还隐漏了些重要信息。
打包好后,林克脚步谨慎地来到窗边,见楼下背持长枪的黑衣男子们并未知道楼上所发生的一切。
于是。
人冷笑两声,如夜间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步出书房。
时间流逝。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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