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太监一溜烟离开了,看到太监去了,太后娘娘再也不哭了,沉默的看向白泽,“皇儿,你一定要明白,这女孩要不得,这女孩不用的。”
“好母后,你如何也小肚鸡肠起来,这女子,现如今已经是儿臣的妻子,并且已经是帝京的皇后,最主要的,她的肚子里是儿臣的孩子,您现在要而成褫夺了她的封号,这种出尔反尔不仁不义的事情,哪里是儿臣能做的呢?”
“但是,她焉能做帝京的皇后啊,皇后娘娘是六宫之表率。一举一动都应该大大方方的,但是她呢,始终都打打杀杀的,成什么模样?”
“母后,人各有志,不过儿臣会改变她的,你不要说了。”他的心情很不好,因为想不到,想不到,她才做了一天的皇后娘娘,母后与之的关系针尖对麦芒,她总觉得,母后是一个大方之人,是能理解一切的。
她也总觉得,冥媚不是那样盛气凌人的人,但现在呢,分明有一种一山不容二虎的感觉,更让白泽感觉自己是骑虎难下。
母后的意思很分明,很直率,甚至于是尖锐的,母后是坚决不让冥媚做皇后娘娘的,但冥媚呢,现在逐渐已经能碾压她,两人的关系逐渐还会恶化。
冥媚啊冥媚,难道,你果真要
太后娘娘一想到这里,心情低落不少,她千辛万苦窠臼培养出来一个君临天下的人,想不到,他要将他拱手相送了吗?送给一个能和自己一个鼻孔出气的人,也罢了。
但目前是,送出去的人,分明是和自己对着干的,一想到冥媚那模样,她的气儿不打一处来。
第二天,冥媚去找浅桑,给浅桑诉苦,其实不需要冥媚说,浅桑也知道冥媚苦的异常,毕竟,夹缝生存的人,想要真正站立起来都将是非常痛苦不堪的,冥媚的压抑与困惑,彷徨与哀伤,她都是明明白白的。
现在,冥媚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浅桑,浅桑只能聆听,时不时的随声附和一句,对于冥媚遭遇的一切,她是感同身受的,但现在,这条路是冥媚自己选择的,想要半途而废吗?
不,不,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呢,浅桑的意思,只要这感情还有坚持下去的资本,只要冥媚认为这感情是正确的,是值得赴汤蹈火的,有了这大前提,她需要给冥媚的始终都应该是正能量。
而不是在后面拉扯冥媚的后腿,事情没有想象的复杂,但是也没有想象的简单,想要在帝京更好的生存下去,需要和太后娘娘,和白浅做敦亲睦邻,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浅桑洞若观火,心知肚明,倒是冥媚,不十分明白,更不十分情愿。她原是在外面我行我素习惯了的,遇到什么事情,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行动派,因为这个,情况激化到了一种难以处理的场面。
浅桑希望能做好他的导师,不至于让情况继续恶化,所以给出来的建议也是很好的,“现下,太后娘娘的生日快要到了,在生辰,你好生祝贺祝贺才是好的。”
“祝贺?”冥媚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闪烁一下眸子,瞪向浅桑。“你说什么,我祝福她,我才不要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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