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酒,你暖暖身子。”她说,轻车熟路的将酒壶握住了,放在地龙旁边,根据声音,她能分辨酒水是不是已经沸腾了。
他点点头,将厚重的外衣脱掉了,这外衣是刺绣的,实在是沉甸甸的,将外衣放在一个黄花梨木的椅子,慢慢的烘烤,反正也不着急。
“朕想要将衣脱掉,烘烤一下,你反正也看不见,可以吗?”他说,浅桑还在喝酒呢,一口酒卡住了,呛得连连咳嗽。
“这恐怕不好?”
“你看不到,有什么不好,除非你会忽而复明了。”
“你是天子,你一言九鼎,说什么是什么,听你的。”她说,外面的寒气来了,他将银碳丢在地龙里,很快火焰燃烧起来了。他将衣脱掉了,身仅仅是白色的睡衣。
“你也将衣裳脱掉吧,朕还知道非礼勿视。”
“我算了。”尽管,衣裳湿漉漉的,被火一烘烤,那种蒸发的感觉不舒服,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言暄枫的好意,其实,她明白,自己现在这样丑陋,是丢在大千世界,sn都不会将自己怎么样的,更不要说正人君子的言暄枫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还是有微妙的芥蒂,不能立即连根拔除。
言暄枫呢,早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这样下去会生病的,来吧。”他的声音甜美,带着蛊惑,浅桑很快沉溺在这声音里了,居然同意了,他帮助浅桑将外衣脱掉了,同样是搭在一个官帽椅的椅背。
接着,将浅桑的衣脱掉了,这样烘烤起来的确不错,一会儿,暖意融融的氛围,让她浑身都酥软了,倦意也是袭来了。
“啊,我好困好困啊。”
“那去休息。”言暄枫挪动一下椅子,将衣裳与地龙的火焰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但是皇您呢?”她一边打呵欠,一边问,言暄枫说道:“朕这回去啊,你放心好了,今晚你出糗,朕也出糗,朕是不会将这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此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皇真的是爱民如子。”浅桑笑。
“可不是。”言暄枫是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衣裳已经干了,除了外衣,那鹤氅是不怎么容易风干的,他穿好了衣裳,道别了。
浅桑感觉困倦的很,送他出门,倒头睡,到了第二天,冥媚过来,看到龙袍不免啧啧称,浅桑知道冥媚发现了什么,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冥媚诧异的挑起来一边眉毛脸写满了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
“理论来说,他是一个冷冰冰的人啊,他那样冰山可谓的一个人,居然和陌生男人能聊的起来,你说,他还救助了你?我劝你啊,以后出门去最好带一个人,这样也安全啊。”
“我知道,但昨晚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例外,哎。”浅桑看去也很痛苦的样子。
“不是,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莫要曲解了我的初衷嘛。”冥媚解释道:“我是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什么三长两短不好了。”
“下不为例,你放心好啦。”浅桑信誓旦旦的保证。
“妈呀,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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