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年了,我们都在找谁家有没有哑巴或者聋子,再不然是瘸子拐子也是好的,但已经一年了,居然没能找到一个替代,现在,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了,您是龙神,您和河伯一定也是认识的,到底让河伯宽容宽容啊。”
“好说,好说。”浅桑点点头,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之人,她发现,这里的封建迷信与歪风邪气多的吓人,既然如此,何不一一都处理了,惩前毖后呢?反正来这里哦,必有作为。
“这样,你的珠宝我是不要的,我辈只需要血食好了,现如今,原是过来看民生疾苦的,你将珠宝拿走,明日里欢欢喜喜的将女儿装扮了,送到岸边去,之前是沈什么样子的,现如今也是什么样子过去好”
“这,这不成啊,河伯娶媳妇没有一个还能回娘家的。”这老农看去刚刚还要痛苦了,毕竟浅桑和言帝封,在他的眼是唯一的一个希望。
现在,浅桑的话,分明是将他的希望给粉碎了。
“放心好,今晚我会去碧波潭和河伯好生聊一聊,你的女儿他是不会要的,你要相信我辈的话。”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老农。
“这”老农半信半疑的模样。
倒是那女孩儿已经笑了。“我倒是相信龙神的话,爹爹,依照女儿看,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也罢,明日里我们还是循例将女儿送到江边去,只是您要第一时间来啊,连翘只要了席子,想要回来没有可能了。”他一边说,一边叹息。
“这个,我明白。”浅桑点点头。
其实,算是此人不过来央求自己,明日里浅桑也是要去看看这所谓的“河伯娶媳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如今,她送别这人,那屋子里的老先生也是长吁短叹起来。
“这老陈是老来得子,枯杨生稊原是好事情,妻子早已经撒手人寰了,现如今,连女儿也一并这哪里还有人为他养老送终呢?”老先生叹口气。
“放心好,我保证河伯明天不娶媳妇。”浅桑一边说,一边诡谲的笑了,说是今晚要去碧波潭和河神聊一聊,其实,天刚刚擦黑,浅桑睡了,睡在言帝封的怀抱里,找周公下棋是真的了。
到了第二天,吹吹打打的声音已经响彻云霄,看起来,村人是都朝着岸边去了,这河伯娶媳妇好像社戏一样,较热闹,不到卯时,人们已经陆陆续续都到了岸边。
过了一个时辰,天亮了,浅桑和言帝封用了简单的饭菜以后,朝着江边去了,江边热热闹闹的,人多势众,看去很是喧嚷。那老陈哭哭啼啼的,带着女儿。
女儿坐在旁边的一个马车里,眼睛空洞的看着外面,迎接自己的是死亡,谁的眼睛还能有神呢?现在,恐惧在一点一点的攀升,人们都沉默了,都素净了,说来是嫁女,但却好像办理丧事。
浅桑到江边去看,发现江边怪石嶙峋,并且,江边的水很深,看起来黝黑黝黑的,这要是下去一个人,哪里还有来的可能呢,有人将席子已经扛过来了。
这席子四尺见方,是用篾片编织出来了,按照之前的讲述,浅桑和言帝封都明白,女孩等会儿让人放在这席子面了,然后跟着流水一点一点的朝着远处去,再然后,女孩被河伯娶走了。
“杨大人来了,诸位肃静,肃静咯,让开一条路。”远处有人高门大嗓的吼叫,人们蠕动了一下,将央的一条路给让出来了,浅桑回头,看到一批快马来了,后面是六个随从。
再后面是一辆牛车,老牛气喘吁吁的,看去很是疲惫,那杨大人马车下来了,目光也和湖水一样黝黑,从脸色去看,这是一个非常不好招惹的人,他的面挂着一抹冷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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