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生的一幕,都被遍布的摄像头拍了下来,而屏蔽阵之外那些路上群众也用手机拍了下来。
程刚目光复杂的望着瞪大双眼,矗立在那儿毫无生机的靳冷片刻,转身离去。
来到半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顾星眠面前刚欲说话便听到李阳轻声道:“程刚,你带星眠先回井宿吧,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下面人多,走的时候最好还是御空比较好。”
程刚怔了下,眉头轻皱,扭头扫视了一圈迟疑道:“李叔,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行动?”
李阳知道瞒不过他,遂微笑道:“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回去再告诉你!”
程刚沉吟一下,“好,那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他脸上露出柔和的微笑望着顾星眠柔声道:“星眠,我们先回去好吗?”
顾星眠轻咬了下红润的下唇颤声道:“好!”
程刚笑了,念头一动唤回龙骨大剑和梦铠,弯下腰将顾星眠公主抱起,“啊”顾星眠惊呼一声,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下意识将头埋进程刚的怀中。
旁边的李阳唇角挂着促狭的笑意,程刚瞥了他一眼,动念间御空而起,飘然远去,穿过屏蔽阵消失不见。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夹克衣衫和长裤的男孩,抱着一席湖蓝色长裙的女孩,这一幕犹如仙侠剧中的情景,惹的围观路人喧闹不已。
这一幕同样被那些摄像头拍了下来,待到程刚抱着顾星眠御空而去之后,和延坤带着几人落了下来笑道:“效果很好,各个角度都拍到了,我马上传过去,剪辑修饰之后应该立刻就能投放出去。”
李阳笑道:“那就好,这次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是啊,唉,还是你有脑子,上面突然给这任务,我都毫无头绪。”
和延坤一脸无奈道:“亏你脑子活。”
李阳也是苦笑,“运气好,恰好遇上这个事儿,而之前总殿就给了我这样的任务,所以才有了程刚突破王铠境学习御空飞行那段视频。”
“程刚以后就是我们梦铠武者的形象代言人了,哈哈!”
和延坤突然大笑道:“没想到,总殿和政府会想到这么个法子,让大众快速接受和认可我们。”
“这倒是不稀奇,媒体向来都是广而告之的主要渠道,尤其是现代社会,程刚的年龄和他的经历,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是能够打动和深入人心的。”
李阳笑着,随后目光落向靳冷毫发无伤的尸体沉声道:“而且,从今天开始,魇铠武者的邪恶也将会众所周知了”
“是啊”
和延坤轻叹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复杂。
御空而去的程刚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脑海中稍微一转,便抛在了脑后,目光轻柔的落在怀里的姑娘身上,声音紧张道。
“星眠,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
听到程刚的话,顾星眠才轻转藏起的脸蛋眸子颤动着望向他,如水的眸子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的望着程刚。
后者愣了愣小心道:“怎么了星眠?你别吓唬我啊!”
看到程刚目中浓浓的担心和在意,她扑哧一声笑了,下一秒程刚感觉到环住自己腰部的双臂猛然收紧了。
只听到顾星眠幽幽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程刚心跳的很快,只觉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然而此情此景却不知道该说啥,只是不停的这般说着。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靳冷的错,呜呜”
说到靳冷,顾星眠想起了那可怕的如梦境一般的经历,忍不住趴在程刚怀里大哭起来。
程刚心头一惊,现在他确认顾星眠已经摆脱了靳冷的摄魂控制,然而泣不成声的顾星眠却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越想心头越是不安,难道?
自己的女朋友有多么性感,多么惹人眼球,他最清楚,在学校的时候,每次跟她一起,走在校园里和大街上,回头率超高。
这样的她,在被靳冷摄魂控制的时候,会不会
程刚的心猛的拧在一起,想到那种可能,痛的喘不过气来,他不是一个传统的封建的男人,但,就算是再看得开的男人面对这种事情,都不会视如无睹吧!
感受到抱着自己身躯的那双有力的手臂猛的僵硬起来,哭泣的顾星眠的哭声停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忙啜泣道:“程刚,你不要多想,我说过,我会等你回来找我,我我”
说到这儿,顾星眠突然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了,胡思乱想的程刚眼睛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声催促道:“你什么啊,星眠,说啊,你什么?”
“你你讨厌啦你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你讨厌,你讨厌!”
一边说着,顾星眠举起右手小拳头不停的捶着程刚的胸口,程刚开心的咧开了大门牙,低头望着某人羞红的侧脸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
那熟悉的淡淡的清香惹的他心头躁动起来,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便听到顾星眠声音有些低沉的幽幽道:“程刚,你要相信我,我被靳冷控制的时候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身子也是清白的,只是你的。”
程刚心头一颤,忙道:“我相信你,星眠!而且,我爱的是你的人,只要你平安无事,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也不在乎。”
“嗯”顾星眠轻哼了一声,声音略显轻快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一天走在步行街上,沿着我们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走的那条路线,就那样脑子里想着你,就遇到了他。”
程刚没有做声,他知道对方要讲事情的经过。
“他出现的很突然,跟我说了两句,被我轰走后,我以为事情就结束了。后来,他突然出现在我工作的公司楼下开始疯狂的追求我,那时,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
“只是这样持续了大概一个周之后,或许因为我每次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他身上突然就出现了那身黝黑的铠甲,然后冷笑着对我说了一声摄魂后,我就浑浑噩噩了过去。”
程刚眉头轻皱忍不住道:“可是,那会儿我在步行街上刚出现看到你的时候,你不像被控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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