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臭哦。”丁皎皎低头懊恼,自己是个香香的小姑娘呢,拉出来的屎那么那么臭,真是太丢脸了……
奶嬷嬷一把抱起她在她脸上香一口:“我们皎皎可香了,不臭哈,谁说你臭那就是他自己臭臭的!”
“对!”丁皎皎用力点头,她才不臭呢!
“好咯,可以吃饭了!”张氏拎着食盒从小厨房出来,瞧见丁皎皎又被人抱着,忍不住笑:“皎皎,大孩子了下来自己走。”
“哇好香呐!”丁皎皎眼睛都亮了,挣扎着下来跑到张氏跟前,小鼻子都快钻进食盒里面去了:“羊汤?酸辣粉?”
“还有芝麻烧饼。”张氏捏捏她的鼻子,顺手牵起她的手进了堂屋。
沈晞白眼巴巴地瞅着丁皎皎进门,手里攥紧了治跌打的药瓶,可看着丁皎皎那张得意的小脸儿就忍不住冷哼一声不理她。
丁皎皎还不想理他呢!香喷喷的羊汤不香吗?香呐!
热乎乎的羊汤,麻辣鲜香的酸辣粉,香酥焦脆的芝麻烧饼,几道可口新鲜的小青菜,两碟小咸菜,摆了满满一个炕桌。
奶嬷嬷抱着丁皎皎坐在最里面,丁皎皎另一侧坐着张氏吴氏,顺下去就是秦歌秦安。奶嬷嬷另一侧坐着沈晞白跟程朗二人。
丁皎皎捧着碗先来一大口羊汤,心满意足地闭眼喟叹一声,再来一口焦脆的芝麻烧饼,然后一小口麻辣的酸辣粉,这才有空说话:“哇,好好吃哦。”
“舅妈的手艺就是好!”沈晞白已经自来熟地叫上了舅妈。
张氏却看着外面的大雪有些忧心:“这初雪虽好,可下了这么久也不停,大家日子只怕不好过啊。”
丁皎皎咬着筷子转头看看窗户:“舅妈你们家柴房没事儿吧?会不会塌掉啊?”
张氏家的房子也不是全砖瓦结构,不过却盖得结实,这些日子张氏虽忙却也没耽误扫雪,两个儿子也都是半大孩子了,也能帮着干活,房子倒是没事儿,就是这柴房不怎么结实。
秦安不怎么担心自家却有些怕村子几家孤寡老人家里受不住:“有几家的房子去年就该修葺了,只是一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没有修葺。”
丁皎皎闻言用力点头:“是呢,村尾的张伯伯,村头的刘奶奶,郑家隔壁的方姨,还有郑家的西厢房,只怕都受不了这么大的雪。”
沈晞白嗤笑道:“你在村子里倒是混得开。”
“那是当然!”丁皎皎小脑袋高高扬起:“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不是人缘好,谁跟你一样,”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沈晞白无比嫌弃地挪开目光:“你就是一熊孩子,欠揍!不被人揍你就烧高香吧。”
“嘿,枉我担心你昨儿个受罚一晚上都没睡着,今儿个一早还去找了药膏给你,你就这么说我?”沈晞白气炸了!你才熊孩子!你全家熊孩子!
丁皎皎赏他一个白眼球,小手向上:“药呢?”
“给!”沈晞白把一直攥在手里的药拍在她手里,哼哼两声。
药瓶用的讲究,渐变粉琉璃小药瓶,只有巴掌大小,粉色从瓶底到上方渐渐变淡,瓶口以白色收尾好似一片桃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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