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的房屋还在修建,所以暂时借住在陆海家里,而且可能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这是和婶婶谈妥了的,陆海也没有在意,多几个人,多几双筷子而已。
下午,吃过饭,陆海早早洗了个澡就准备休息了,不过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严妃正在就着客桌书写着什么,这让陆海一下子来了兴趣,凑过去看了看。
片刻之后,严妃停手,笑道:“陆大哥。”
陆海微微颔首,惊讶道:“严妃妹子书法不错啊。”
事实,陆海还真不懂什么书法,这看他自己写的什么东西就知道了,不过哪怕如此,看见美好的东西的认同感是不会骗人的,最少,严妃的字,陆海看起来就颇为舒服,所以觉得好。
“这可不敢当,就是平时喜欢练一练而已。”严妃笑了笑。
陆海不以为意,好就是好,矫情什么。
对了,自己不是正准备试一试开光物品的效果吗?
陆海心下一动。
前面他自己瞎捣鼓,测试的效果完全无法让陆海自己满意,这现成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严妃妹子,能帮个忙不?”
“什么?”
“你等着!”
陆海连忙返回自己的卧室,不多久就拿着一本记事本和笔出来了。
“严妃妹子,来,你书法好,用这笔写几个字来看看?”陆海当即将纸笔递过去道。
“啊?”严妃愣住了,这是什么要求。
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接了过去。
翻开一看,严妃就是微微一愣,因为笔记本已经有字了,是一首没写名字的诗: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字一如既往的难看。
然而,看着这首诗,严妃却是完全痴了。
这,这不就是说的陆海自己吗?
这几天,她没少和陆海婶婶聊起陆海,对陆海的情况也算是颇为了解了。
陆海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打工,最近才回到了家乡,明明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却甘于隐居山村一地,过着早出晚归的田园生活。
“陆大哥,这诗……”严妃抬头看向陆海,目光炯炯。
陆海正等着严妃动手呢,闻言一愣,然后下意识看了过去,顿时尴尬了:“啊?那个啊!那可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陶渊明的前辈写的,我就是偶然看见,抄写了下来而已。”
严妃抿嘴,白了陆海一眼,也没有追问,“那我就写这一首吗?”
“可以!”陆海连忙点头。
于是,严妃又看了一眼那首诗,倒不是没记住,相反这么好的一首诗,只是一遍,她就立刻记住了,只是,她对陆海的字,再次刷新了认知,这字,真的古怪……
翻开新的一页,微微沉吟,严妃着笔而落,严妃的文字透着一种清秀飘逸,宛如远离尘世的虚无浮躁,一落笔,陆海就有些看呆了,这,这还真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废话!
就他那字,能和人家一个等级?
一首诗,片刻之间就印在了纸,一时间,不止是陆海自己,就连严妃自己,也是看呆了。
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陆海早早起来,然后扛着锄头下地劳作,又披星带露而归,那一幕,远离世俗,宛如世外,普普通通,静怡却又不失美好……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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