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港岛,我杀你如杀一只蝼蚁,你在湾湾,我杀你也不费什么功夫。”
孙庸脸色煞白煞白,忙不迭的点头。
“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孙庸又忙不迭的点头。
这会儿,何建强带着人马已经靠过来了,上船后看着这一船的狼藉,一时间心头剧震。
“这,这,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怎么会这个样子?仁哥,你没什么事吧。”
“啊,我没事儿,不过主犯被我打死了。”说着,郝仁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原来这艘冲锋艇的警长,道:“谁给那个大个子铐的手铐?”
“我……我铐的,可是不能啊,不可能啊,我明明是铐死了的啊。”警长脸色愈发难看。
“哦,你是说那个傻大个是靠自己的蛮力挣脱了手铐?没关系,他的尸体就在不远处,完全可以打捞起来检查检查。”
那警长脸色白了又灰,灰了又白,信仰崩塌一般的一直在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明明铐死了的,我明明铐死了的啊。”
“唉~”郝仁叹息一声,也不忍心再打击他,道:“落水的伙计救回来没有。”
“后面的弟兄已经把他捞起来了,还不知道情况。”
郝仁索性拿对讲机问了一下,听说,那伙计已经被打得深度昏迷,还呛了水,伤势很严重,但人还活着,一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情绪,反正一双背在后面的拳头握得死死的,手指甲直往手心里抠。
一方面,他为了伙计的遭遇而自责。
另一方面,却在考虑着到底有没有必要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唉~
突突突突突突,天上冷不丁的传来阵阵噪音,郝仁情不自禁地抬头,看着远远的过来,明显已经迟到的飞虎队直升机。
“结束了。阿强,让兄弟们打捞尸体吧,不管是敌人的还是伙计们的,说不定还有救得回来的。”
“yes sir”
至此,这场稀里糊涂开始,又稀里糊涂结束,过程异常惨烈,战果异常寥寥的一场遭遇战,终于画上了句号。
之所以说战果寥寥,因为……经过打捞,海关发现孙庸真的只是来运水果的,更特么鸡贼的是,这批水果居然早在之前几天,就已经报过关了。
换言之,他连走私都不是,人家干的是合法生意!
谁规定水果不能晚上运输了?至于枪战,竹联帮这帮人从头到尾一枪也没开,全是和记与丁瑶他们干的,考虑到孙庸既是竹联帮的堂主,同时又是台南市的立委,郝仁都想象得出他律师嚣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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