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瑟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你还晓得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
柳随风点了点头,颇为自得道:“算是小有所成吧,不算有什么大出息,但调查这些小事的本领,还是有一些的。”
“你比我年长的多,直呼你的名字有些奇怪。既然你在这里做专门讲故事的,不如我便唤你柳先生吧。”赵锦瑟态度不温不火。
不直呼其名仅仅是因为他年龄比自己大了许多,太不礼貌了。
至于为什么不喊柳叔,是因为她并不是什么绝世圣母白莲花。
他当时可是想要搞死自己的,要不是自己棋高一着说不定小命都没了。
虽然他没成功,但并不代表自己就不记仇了。
所以喊叔什么的不可能,但为了后面方便套话的时候称呼,一声柳先生还是可以叫的。
柳随风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虚名罢了。
毕竟他年轻时最想得到的称呼,并未得到。
如今也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称呼,便感恩激动什么的。
大家都不是乞丐,不至于这么卑微。
于是柳随风胡乱的点了点头说:“随便你。”
赵锦瑟又问:“你说的韩王后最为神秘,可有什么事情表明?”
柳随风听着这话,原本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立马精神了许多。
他将自己的身子略微往外倾了下,说:“她常在深夜里偷偷烧纸祭奠。”
“这应当算不得什么大事吧,到底是一国之后,若是要祭拜先辈,倒也能说的过去。”赵锦瑟有些失望,这种小事别说瓜了,连瓜秧子都算不上。
柳随风只是摇了摇头,倒也不着急辩解,而是又继续说:“若是旁人祭拜先辈无什么奇怪的,可这是韩王后啊。”
赵锦瑟有些不解,王后便王后,难道本朝还有不同王后?
当她的目光转到纪临渊的身上时,他只是微微颔首,温声说:“当今的韩王后最是深明大义,且为国为民。曾经韩家的老家主弥留之际,想见这女儿的最后一面。却被她以宫中事务繁忙,帝后责任重大而推辞了。”
这比狠人还要多一点啊,简直就是个狼灭。
如果把当王后的位置当职业,那她妥妥就是个工作狂啊。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在后面,柳随风接着纪临渊的话头,说:“若说这个算是情理之中吧,但是韩家老家主在府中停灵三日,她都未曾去送上一程。也未穿过孝衣,甚至连素衣的穿的少。”
听到这里赵锦瑟不由的有些沉默,她想的是倘若韩王后真的不在乎韩家,那当日芳华宴的时候,又为什么同自家说那样的话呢。
难道不是为了保韩家,而是单纯想给自己的老公找个伴儿?
要是这么算起来,那不管怎么样都是有蹊跷的。
“所以说,王后不惜违背宫规也要偷偷祭奠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先辈。想来应是她十分惦念的人。”吃瓜是人民群众的共同爱好,柳随风说着的时候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
将的格外起劲,不晓得的估计还以为他自己真切的看到过呢。
穿书后我和反派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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