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何必明知故问呢,宁度寺今日遭此劫难,同林家的干系想必您应是一清二楚。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是糊弄傻子的。”赵锦瑟倒是没让他失望,雄邹邹气昂昂的挡在他面前。
就像是护崽的老母鸡,看起来有些柔弱但一副随时要啄人的模样。
忘尘被她直白的话噎到了,愣了一下,压根没想起来应该怎么去接话。
杀人诛心不错如此了。
奈何赵锦瑟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是准备负隅顽抗。
吵架这种事情就讲究先发制人,多说一句就多赚一口,最忌讳的就是未战先衰自己的锐气。
尽管面前的人看不见她的样子,她还是尽量端着样子说:“现在未曾逼迫您,反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是因为往日的情分。可大师认为那些微薄的情分,能供你消磨多久。”
忘尘闭上眼睛说:“关于当年之事,老衲只同他一人说,还请女施主暂避。”
行,你知道内幕你厉害。
赵锦瑟欲松开纪临渊的手,却未曾想到他却不肯。
纪临渊牵着她,语气颇为强硬道:“我们两个虽然尚未成婚,可她是我的心上人,日后我只会娶她一人。夫妻本一体,你若是想说直说便是,若不想说我自己也能查到,不过早晚的事。”
“反正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实在查不到对我来说也无关痛痒。”
未曾想到他竟然连让人避一避都不肯,忘尘叹了一口气说:“那先劳烦让其他施主暂避下。”
这个要求纪临渊倒是十分顺从,摆了摆手,仆人等鱼贯而出。
忘尘摇头道:“你二人还未成婚,世事变换无常,多好的恋人可能都有分别的那一天。”
纪临渊能忍受旁人骂他,却不能忍受旁人一口一个你们迟早会分开这种话。
他冷笑一声,竟是一副站起来就走的模样,道:“看来大师并未有好好说的打算。”
“你这样的性子,当真有些像他。”忘尘倒也不留他,只是似是而非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种话一说赵锦瑟就知道有瓜,她按下纪临渊又怎么老老实实的坐在他旁边。
对于这种瓜她还是很有兴趣听一听的,且此事到底是他的一个心结,若贸然赌气离开,反而会不妥。
倒不是想什么日后他会不会后悔,而是既然纪临渊能为她忍受一时之气,那她也可以。
随时时间越久,她反而越能感受到,两人相处不止是一种索求等待,而是双向付出。
见她一脸渴望的模样,纪临渊深呼吸一口气决定忍了,只是又握上了她的手。
似乎只要这个样子,才能给自己一些动力。
忘尘听见他们的动作并未吭声,到他们安心落座后才又开口道:“从前陛下也是在先帝面前,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
在先帝面前发出这样的保证,难道是对王后?
他说这个意思是警告他们吗,警告他们不要现在说的这么死,日后万一跟帝王和王后这样,太过打脸?
这虽然像是个答案,但赵锦瑟却下意识否认这种可能性。
穿书后我和反派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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