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被她气的有点肝疼,问:“你还想让我干啥,马都给你送过来了。我还有啥事没干完,不会是让我给你当马夫吧!?”
看着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赵锦瑟反而一笑跟纪临渊聊起天,道:“你看吧,我就跟你说他竟然是个机灵的,果然没让我们失望。”
纪临渊不大乐意搭理外人,只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你还真想让我当马夫啊。”栓子的脸一拉,看起来格外不情愿。
赵锦瑟点了点头,笑说:“没错,我们的马夫有点急事,先走了,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马夫来赶马,不过你放心,这个不会少了你的。”
说着还做了个搓钱的手势,不过见到其他人一脸呆愣的模样,才想起来这里的银票不能这么搓。
于是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栓子的眼睛亮了起来,而后又一脸不情愿的摇头。
“不够?”赵锦瑟又从袖中掏了一锭银子。
栓子似乎明白了甜头,直到拿出了第三锭银子他才点头,咬牙道:“你们这个事情太急了,我得回家跟我娘说下。”
赵锦瑟摆了摆手,说:“去吧,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
听了她的话,栓子搂起银子就跑。
有侍卫要追上去,赵锦瑟出声道:“不必去了,他不会跑的。他所图不止这么点银子,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这人既然能不怕死的往他们身边撞,想来也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了的,怎么敢拿了钱不做事就跑呢。
不然即便他们不计较,那些幕后指使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赢彧这时从楼上走下来,摇着扇子促狭道:“看来赵将军倒是十分自信,难道你从来没有出错过吗。”
“有。”赵锦瑟看着他,嫌弃道:“对于判断来说,我出过最大的错,就是以为你是个机敏的,却没想到只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赢彧一愣,而后一乐,哑笑着说:“你呀,太过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赵锦瑟没骨头一样的趴在桌子上,喝了口茶说:“自信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才他们这会儿正在一起骂我们是一群蠢货。”
纪临渊听到这话转杯盖的手一顿,犹豫道:“从未想过我有被人骂蠢货的一天,是不是沾你们的光了。”
他自小便聪颖,上学堂时夫子对他也未说过一句重话,落魄的时候不过穷了些,却也没人跟他说过蠢笨二字,确实可以说是开了先河。
“算吧。”赢彧摸了摸鼻头,他没少被这么骂过,所以对此并没什么荣幸的想法。
被大片树荫遮挡的院子里,发出老太太嚎哭的声音。
邻里们互相露头看了下,窃窃私语:“陈老太太怎么哭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摔到了,我好多天没见着她了。”
“别想了快干活吧,人老太太的儿子天天回家,不会有什么事的。”
然后又各自归于平静,倒是没谁想着进去看下。
毕竟陈家的儿子品行不是很好,这些人都晓得的。
陈家里一个男的扯着嗓子嚎哭,发出的全是老太太的声音。
穿书后我和反派喜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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