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真是高看了我。”司南晴不想再和她废话,似乎觉得和二人说话有些儿戏。“我司南晴有万般本事,也杀不了侯爷啊。更何况侯爷乃我亲生父亲,我就算再无血性也绝不会做这种事,说出去”
她顿了顿,继续说,“谁会信啊?”
燕语迟一时间语噎,竟不知该如何问下去,却见沈相言突然开口道,似有备而来。
“我探到的消息,这司南侯爷从小便虐待你,这侯爷一死,你不也得到了解脱?”
这一段话,倒让司南晴方才的应对自如此刻土崩瓦解,她脸上的不屑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见她眼眶微红,咬牙道,“谁告诉你的!”
见她突然变了脸,燕语迟顿时想到了司南侯爷下葬时司南家几位姑婆说的话,便接着道,“你家那姑婆也说过,司南侯爷重男轻女一事。”
司南晴低下了头,似乎在酝酿着情绪。
原以为她会崩溃,会歇斯里底,但她只是重新抬起了头,打量着燕语迟,“你算什么东西,你们这些卑鄙的中原人,就是这么喜欢揭人伤疤?”
“我从无此意。”燕语迟本想解释,可这些解释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倒变得有些苍白。
“没有此意?”司南晴冷笑一声,“所以便像一块臭狗屎一样,喜欢黏在我身边?”
“还是你们中原都是苍蝇变的,这么喜欢围着我转?”司南晴骂了一句,似乎被戳中了伤心处。
“好。”司南晴继续道,“我告诉你,我父亲是对我不好,但是这也不关你们的事。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你若非要问出个所以然,那我坦白。漠北失火一案,确实是我放的火。不管你要问个为什么,我都绝不会告诉你。若要抓要杀,唯你是便。”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燕语迟和沈相言对视一眼,眼下她已经认了凶手,此事也不知道该如何查下去。
所有的线索,全在这断了。
沈相言解了她的穴,轻声道,“你走吧。”
司南晴微微一怔,笑道,“我杀了你们漠北那么多的人,不找我报仇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沈相言道,“我们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三人一同回到司南府时,就连早早等候在司南侯家的国师都有些惊讶,领队也不知何时入了城,见三人一同回来,有些紧张地站了出来,道,“将军,你们怎么?”
“京城失火案真相已出。”燕语迟道,“我们快些收拾回去。”
那领队登时一惊,伸手指着司南晴道,“是她做的?”
“没错。”司南晴站出来道,“是我放的火,你要如何?”
此言一出,国师面具下的眼睛划过一丝波澜,随后动了动收拾,身后几个弟子便上前几步,将司南晴扣押下。
“此人僭越国法,押去天牢!”
就算这司南晴杀了人,燕语迟二人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无法让那些无辜枉死之人起死回生。
国有国法,这司南晴就是犯了再大的罪,也由东洲管制。
但就算是她一命抵一命,也无法让那些九泉之下的人安息。
见她失了神,沈相言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走吧,回家。”
那领队也察觉到燕语迟有些不太开心,像是想起了什么,站出来汇报道,“将军,燕相与薛家小姐成亲了,还是陛下亲自赐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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