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名穿着黑色道袍的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毕冉和李光地感到奇怪,为什么会有个道士出来。
只见他背着一把长剑,举着一把雨伞,笔直的向毕冉他们走了过来。
他面容冷峻,面上的胡须修的非常整洁,一双细长的眼睛如同利刃一般,他甩手一挥,毕冉身前的一名侍卫如同受到重击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毕冉和李光地一看,那侍卫额头上插着一粒白棋,两人瞬间震惊不已,李光地不可思议的说道:“棋子?”
毕冉看着那步步逼近的道士嘴里嘀咕道:“妈的,用棋做暗器,比手枪还厉害,这是什么人?”
毕冉话语刚落,那黑衣道士再次挥手,又一名侍卫倒地,这次那名倒地的侍卫的额头上是一颗黑棋。
毕冉惊愕道:“这家伙是拿围棋做武器吗?”
身穿黑道袍的道士在距离毕冉他们还有百步的距离时,柳寻墨终于姗姗来迟,他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地,正好落在两方的中间位置。
毕冉看见一声白衣的柳寻墨的到来,惊喜的喊道:“寻墨兄,你总算来了!”
对方听到毕冉喊寻墨兄,细长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之色,嘴里说道:“寻墨?柳寻墨?”
柳寻墨听那道士打扮的人喊自己的名字,惊讶的定睛一看,神情愤怒的说道:“顾忠平,原来是你这个狗贼。”
顾忠平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道:“放肆,见到掌门师叔也不行礼,既然还敢直呼本座的名讳!”
柳寻墨哼了一声道:“你这个出卖自己君父,出卖自己师兄弟的败类,还想要我叫你师叔?”
顾忠平仰头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缅甸了!”
柳寻墨举起剑,指着顾忠平道:“大仇未报,我怎么会死,你背叛君父,投靠吴三桂让我等数百弟兄命丧缅甸,今天我要为死去的君父和弟兄报仇。”
顾忠平右手食指中指合并为剑指,夹着一粒白棋,斜眼看着柳寻墨道:“你现在怎么保护起鞑子的王爷了,你不是效忠于灭亡的大明吗?怎么现在要做满清的狗奴才了嘛?”
柳寻墨不忿的回道:“你放屁,我岂是你这等忘恩负义的狗贼?无需多说,受死吧!”
顾忠平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也想和我斗,你师父当年就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柳寻墨飞身一剑刺向顾忠平,顾忠平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白棋甩出,柳寻墨见那白棋飞速袭来,身体如同滚筒一般旋转,手上的剑一挥将袭来的棋子劈开。
翻身落地的柳寻墨,再次挥剑攻向顾忠平,发着银光的剑如同流星一般冲向顾忠平。
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击,顾忠南侧身躲过,右手捏成剑指推出,点在柳寻墨的剑上,这一点如有雷霆之势,锵的一声,以手指点开柳寻墨的剑。
柳寻墨感觉剑身如有巨力,身体随着偏移而开的剑身偏移,他顺着偏移的力道,一个大旋转再次一剑撩向顾忠平。
顾忠平急忙一退,身上的道袍被划破,柳寻墨飞身跃起,挥剑横扫,直接向着顾忠平的脖子而去,
顾忠平来不及躲闪,只能将手里的雨伞向前推,而将扫向自己脖子的那一剑格挡开,喀的一声,他手中的雨伞被劈断。
顾忠平一脸不可思议的将手中只剩下半截的伞柄扔掉,甩手扔出五颗棋子,柳寻墨回剑一一格挡掉袭来的棋子。
险些被割喉的顾忠平对柳寻墨赞许道:“想不到你把本派的剑法练到这种程度,看来是本座小看你了!”
柳寻墨将剑一甩,剑尖指着地面,对顾忠平说道:“我在缅甸十七年,天天苦练剑法,就是要有朝一日将你和那吴三桂亲手杀掉。”
顾忠平拨出背后的剑,平举着,用剑尖指着柳寻墨道:“看来是要和你用剑法定个生死了!”
柳寻墨哼道:“你这个败类没资格当峨眉派的掌门,我今天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顾忠平大笑道:“狂妄……”
说着两人挥剑冲向对方。
毕冉和李光地两人看着两个高手对决,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这如同武侠片的场面让毕冉感叹道:“好精彩呀,这可比长白山那次虎熊之斗还要精彩呀!”
李光地说道:“原来这个道士是那柳寻墨的师叔呀!这两人既不是变成了师门内斗了?”
这时候其他的黑衣刺客都开始向着毕冉他们这边攻了过来,毕冉急忙问道:“喂,你们这次出巡有没有带着火铳呀,看那些贼人的身手,你们好像挡不住呀!”
一名侍卫回道:“大人,我们这次来云南可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本身又不是出来打战,朝廷岂会配备火铳呀?”
毕冉似乎也明白,即便是现在的大清朝,朝廷的军队火铳还算是个稀罕物,但明显现在人家十几个人就能将这些官兵逼到这样的程度,可见功夫的厉害,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可比普通的官兵厉害的多。
这些侍卫也算精锐,最起码比起其他官兵,他们还能在那些手里拿着苗刀的刺客手里有来有回的过上几招。
而毕冉手里只有一把电击手电筒的情况下,完全还是要靠侍卫保护。
造皇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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