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企业，程婳在细心研究带回来的每一本书，霍霆琛像是没事一样，悠闲地来到她身后。

“要我怎么帮你？”

冷不丁的一句话响起，程婳朝他白了一眼。

“我说三爷啊！你做事认真一点，也不至于让我这么辛苦。”

“我知道了，我会改正的。”

“那好，这里有她写的日记，你把它翻译出来。”

“……”

霍霆琛沉默，抽出的手在空中悬停，良久都不能去接住。

“看吧，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了，这种事让我做就好了。”

程婳说完，看着他转身离开，却又停在了办公室门口。

“待会儿我们要去警局一趟，还有”霍霆琛说着突然停顿下来，他将程婳全身上下扫视一遍，这才继续说道，“公司都传开了，说你受贿以及和男下属眉来眼去。”

“纯属扯淡！”

程婳拍桌而起，本想怒骂造谣者几句，可想到了什么，就盯住了霍霆琛的眼睛。

“话说……他们怎么说我不重要，我想知道你为我说了什么？”

“我当然是反驳了！”

“那你还来质问我？”

“我哪有？”

四目相对，程婳微微眯着眼，看他有些胆怯的模样，就知道他无作为了。

“你骗我！算了，不跟你说了。”

今天是被霍霆琛气到的一天，尽管她努力不去生气，但现在看到他就来气。

“吼？七年之痒了？烦我了？”

霍霆琛选择走女方的道路，让作为女方的程婳无路可走。

“你”

程婳指着他的鼻子，真不知道用什么文明的词来形容。

不过他们都已经快步入中年了，还学着年轻人打打闹闹，实在不成体统。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程婳将这些书摆放整齐，决定先去警局做些笔录，提供自己所知道的线索。

“警长，那老婆婆就是秦伯杀死的。”

“程小姐，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秦伯，更何况他已经是个死刑犯了。”

见警长如此严肃，程婳突然想到了老妇人的那张纸条。

“警长，关于那张纸条，你们有没有新发现？”

“还没有，如果你有线索的话，请务必告诉我们。”

程婳点点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我们能不能先和他打趟官司？他故意拖欠尾款。”

“合同有吗？”

程婳将合同拿给他看，却看见警长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恐怕不好办。”

“为什么？”

警长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程婳的眼睛。

“这不是和他签订的合同，更何况你们又找不到秦雨”警长说着，突然加重语气，特此强调道，“还有！他的钱涉及贩毒的黑心钱，很小的概率能拿到尾款。”

“那他这么大的企业，总不可能没有合法收入吧？”

“这……”警长一愣，看来是他考虑不周，“那你去委托律师吧，这方面我也不是特别懂。”

“好的，感谢。”

程婳站起身，警长和她握了握手并且送她出去。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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