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门开了，是霍煜。

霍煜没有半句废话，“我按照你说的，公布出了小偷在公司内部，告诉他们举报了便能拿到双倍的年终奖且宣布上班晚一小时下班早一小时，反响不错，虽然没有还找到小偷，但陆续有人来提供线索。”

程婳从无限寂寞中抽身，转过身子，点了点头。

不出她所料的话，小偷这几天应该会自己找上门来。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程婳和霍煜对视一眼。

门后响起了声音，“我……我来自首。”

程婳勾唇一笑。

看，说曹操曹操到。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一副实习生打扮，非常朴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程总，都是我的错，我认了，我不该偷您的作品。”

程婳示意霍煜先出去，她漫不经心地迈开腿坐上了旋转椅，淡淡看向那女生，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实习生？”

“我……我是销售部的。”

“哦。”程婳不以为意，等着女实习生自己把话说完。

“程总，我……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就盗走了您的作品，实在是对不起，我太需要钱了，我可这几天看着公司发放的那些福利，那些双倍年终奖……我觉得我对不起公司，对不起程总，所以，程总，我自己来自首的话，双倍的年终奖，能拿到吗？”

女实习生把头低着，她手里抱着的显然就是程婳被盗走的作品。

霍煜对程婳有些刮目相看，原来她让自己做那些事的目的是这个啊！

程婳冷淡道：“你是公司的员工，如果有什么急事想要钱公司自然会看情况给怒预支工资，没必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先把作品放下。”

程婳检查完作品无误后对实习生道：“双倍年终奖和三个月的工资先给你，按正常员工的工资给你发，但你明天不要在公司干了，去找新的工作吧。”

实习生还要说什么，却被程婳打断，“行了，我已经决定了，没有找你麻烦已经算是我仁慈的了，现在，去财务部领工资，然后趁早走人。”

程婳又看向霍煜，“你怎么还不出去？”

霍煜深深地看了程婳一眼，走了出去。

程婳靠在办公椅上，那女实习生明显就是被人指使的，大概是着急需要钱，可是，是谁指使了她，后来又让她把作品送回来了呢？

程婳想到一个人。

程橙儿。

因为姚秀栾生病，程橙儿一直在程家老宅照顾姚秀栾，一直没有机会出来，估计那女实习生事因为一直没有见到程橙儿以为她不守信用，再加上程婳突然实行的福利政策，才过来自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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