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也是因为体谅谢瑜这段时间的辛苦,才不是想要与对方深入了解呢。
等到谢瑜揣着那张诗笺回到自己的闺房时,这边郑东已经与七位学生讲解起了新玩意儿。
这是郑东在月初的是委托鲁记木匠铺的员工们帮自己完成的,两幅花梨木的麻将。
“麻将?”杜阳成从匣子中捏起一张红中,“先生,这麻将是干什么用的?”
“用来玩儿的!”
“那要怎么玩呢?”
郑东笑眯眯的拿出了三张连着的“万”字牌,又拿出了三张红中,两张白板,然后开始讲解规则。
“你们都学过中学数学了,应该已经知道什么事未知数了吧?”
“嗯嗯!”七名学生都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有这个知识打底,麻将就容易多了。”说着,郑东将那六张麻将面朝上摆成一排,“设甲乙丙丁为未知数,埃克斯,外也是未知数,比如现在你们看到的三张红中,我们就可以称之为甲甲甲,这三张万字牌,就可以视为甲乙丙,这两张白板呢,就可以视为“丁丁”。”
“这里的甲乙丙丁可以是任意一张牌,那么胡牌的规则就是,甲甲甲的数量为埃克斯,甲乙丙的数量为外,其中,埃克斯和外的可以为零,但丁丁的数量必须是一。”
“但因为在洗牌之后,麻将是被随意堆起来的。因此,麻将这个游戏也可以总结为在混乱的牌堆中寻找秩序,你们明白了吗?”
“呃好像明白了。”
“那就开始吧,正好前段时间你们领了奖金,今天又拿到了压岁钱,可以好好的玩一玩。”郑东笑的有些阴森。
“啊?还要赌钱啊?”张说有些为难。
“又不让你们打多大,一文两文有什么担心的,娱乐身心嘛。”
“那好吧。”几个和张说一样贫苦出身的学生也都勉强答应了下来。
于是,加上郑东一共八个人,开了两桌,像杜阳成和顾永嘉以及崔日用这样的滑头,自然被郑东拉来和自己一桌,张说,苏颋和于氏兄弟则自成一桌。
都是大学生,又经过郑东的讲解,上手不到一圈,大家都已经很轻松的摸牌听牌了。
有了麻将,郑东可以通宵不睡觉,学生们都比较年轻,也都非常有精神,都是越打越起劲。
直到第二天,大年初一早上,骆宾王起来烧香时,正堂里的火盆依旧烧的旺旺的,八个人在麻将桌上搓的呼呼啦啦的不亦乐乎。
“你们这是?”骆宾王一脸问号。
“哦,师祖,老师发明了新玩法,带我们一起玩呢。”顾永嘉的话最多,顶着黑眼圈回答道。
“什么新玩法?”骆宾王凑上前来,居然在每个人的面前都发现了个装钱的小盒子,“你们居然还在赌钱?”
“嗨,师祖不必担心,我们赌的小。”杜阳成咧嘴一笑,“而且,这也不算是赌钱,是老师在给我们发压岁钱呢!”
郑东狠狠的瞪了杜阳成一眼,“就你话多!”
杜阳成吐了吐舌头,忙着看自己的牌去了。
郑东心说,可不是发压岁钱嘛,本以为自己是老手,这三个又都不在乎钱,于是便将底注定在了五十文,结果一晚上下来,郑东一供三,输了快三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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