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这位不会是个硬点子吧?听口音可是京城的。”笠爷见二混子离开,乖巧的给孙一眼倒了一杯茶,小心询问着。
“哼,你小子真以为那十万块钱好拿的,不管他有多硬,只要到了咱这一亩三分地,就算他是神仙,那又能怎样?也得老老实实照着我们的规矩来。
再说了人家就说要一条腿,又不是人命,怕个锤子。不过,哼,如果他永远回不去了,那价钱就可是翻了十倍。”
孙一眼这恶寒的一笑,屋里的空气瞬间都凝固了,听着真让人毛骨悚然,一旁的笠爷也是战战栗栗,小心的又给他续了一杯茶水。
孙一眼瞅了笠爷一眼,接着说道:“自古富贵险中求,更何况现在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要事成之后,我们带着钱往北或往南,远走高飞就是了。
咱爷俩也过过那天上人间的生活,到时候舅给你小子娶两房婆娘。”
笠爷听孙一眼这么一分析,还有媳妇,顿时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舅,那人真能给咱们那么多钱吗?不会我们做过之后他把我们给咔了吧?”
这笠爷年轻是年轻,但他也不是没脑子,这宰人越货可不是什么小事,别到时候有命挣没命花,干他们盗墓这行的对过河拆桥的这种事,那真可谓是门清儿。
孙一眼听着笠爷的担心,也神色一沉,随后又莞尔一笑,“呵呵,笠儿长大了,现在做事也知道了多思多想了,不错。
不过,你说的事我也想过,现在我们就耐心的等着,看看他们过几天给多少定金,五万是腿,五十万就是命。
这先前的一万块,就是三瓜二枣,也就能探探路。”
孙一眼说完话,迷着小眼喝了口茶,甥舅俩对视一笑。
“哈哈哈,舅还是您老英明,来,外甥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笠爷弯着腰,此时的他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好笠儿,咱爷俩今天就以茶代酒喝一个,提前祝我们这次行动旗开得胜。这今后你可要好好的干,荣华富贵就在眼巴前,关键的时候可不能掉了链子。”
孙一眼看着眼前这个乖巧懂事的外甥,他心里对其很是满意,这两年行里不论大小事都会让他参与,能力那是有目共睹。
“诶,您老放心绝不会掉链子,拖了后腿,我一定在您老英明的领导之下努力前进,前进。”
“哈哈哈,好,这才是我的好外甥。可惜我那苦命的大姐没有赶上这好日子,没能享上你的福啊,她命苦。”
孙一眼看着懂事能干的笠爷,就想起他那从小领大长大的姐姐,不由的伤感了起来。
笠爷看着也跟着伤心,还安慰着孙一眼,“舅,都过去了,我娘在天上要是能看到我们爷俩过上了好日子,她肯定会为我们高兴。”
没想到这对一肚子净是坏水的舅甥还有人性的一面。
再说回骆涛他们,马力全开轻轻松松就甩掉了二混子这个二憨的跟踪,从招待所出来往东数里又往北数里,他们三人才到了吴导相约的饭店。
骆涛下了车就有点不解,“老顾,这吴导吃个饭怎么来这么远,这地儿可够偏的?”
顾常卫很是欠揍的拿话吊着骆涛的胃口:“嗨!不瞒你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骆涛听他好如说,眼神一瞥,无视道:“这也就是在长安,如果在京城你小子准挨踢,进组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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