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不恨,怎么会帮着何府来害阮家
食客们这时看的有些傻眼,“怎么走了?啊?没看明白,这是咋了?”
有些人精看懂了,“这都看不懂啊?那娘们,明显和她男人一气,使诈装死,害美食屋的人”
“那男的活了?”
“可不是,我都看到那男的胸口起伏,这是有气了,我真会整啊,头一次见”
“哎呦,这世道什么样的人都有,装死来害人,真是缺德哦”
“就是,那女人身上藏着解毒的,一吃就好,这还用问,多明显”
“要是牛县令是个昏官,那美食屋就得关门了,”
“唉真是人心难测”
见官府的人走了,美食屋的众多掌柜,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们也是硬撑着
吃出个虫子和吃死人的性质不一样,吃出虫子,最坏也就是赔个钱儿
可是要是吃死人了,那就不是钱的问题,很有可能,关门,坐官,牵连一干人等,就是阮夫人,也可能饶不过此关
大家长吁一口气,吩咐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相信,过不了几天,衙门就会派人来下通告的
在古代,象这样的事多了去了
看谁的酒楼眼红,随便一个人,都能去栽赃诬陷
没有人脉,没有靠山,那结果就是一个吃官司坐大牢,清家荡产,在李国,这样的情况还好一点,毕竟有个严明的太上皇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开酒楼不希望生意好
干净,好吃,是酒楼必须做到的
谁也没傻到给客人盘子里弄个虫,弄包毒药的,象这样的很少
好多商家,受了冤,没有靠山,有苦说不出呀,唉
茶花此时依然在荷塘边躺着,半咪着眼晴,似乎睡着了
可是嘴里却喃喃自语,“吴氏,高飞亮,你们想要个什么结局才好呢,是生,是死,呵呵,何府?你这个始作俑者,想看虐我的大戏,真是胆小子不小呢”
她的手指不断的搓捻着,通常这样,都是她在决定着别人的生死
何府此时,正带着人往顺平县走
本来看热闹,没看成,好好的戏,又象上次那样,黄了
他怕惹的一身騒,气急败坏的赶往县城,路过春满红,连看都不看
县城有他的生意,他要赶紧托人打听,千万不能让这个吴氏夫妻把自己供出来
实在不行,他就得派人把这对夫妻秘密做掉
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好好的,吴氏怎么就被抓走了呢?
他们离得远,看的不太清楚,所以要先派人打听下
一行人跟在牛县令的后面,想超过他们又心虚不敢超,他是皇商不假,可不是官
他跟官府打交道无数次,可知道这清官是什么样子,六亲不认,钱财都是真正的身外物,脸臭的象欠他们多少银子一样,
拖关系找他们办事?那还不如不找,保不齐这样的官,还会把你往官司里拉扯呢,象狗皮膏药,摘都摘不下来,贼精!
牛县令就是这样子,所以,什么皇商,扯淡,不是所以挂皇字的,人家就给面子
正在寻思着,一阵大风刮过,卷着漫天的黄土,呼啸而来
这可是大晴天啊,太阳高照,突然一阵风卷来,何府一行人,赶忙掩面护住自己的身体
等他们醒来,马车,马匹,身上所有值钱,全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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