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楼主说笑了,在下的这点花拳绣腿,就不出来丢人了。”说着脸堆满了笑意,向着秦沐璃连连摆手。
“我说老二,你能不能别这么怂呀!”漠北主事看不得他这一副窝囊样子,直接手将他一把扔了出去。
“副楼主,我就不必了,您这个副楼主,我认。”宁国主事说着直直跪了下去。他们几个人中,他的武功是最弱的,他玩的是心计,可是这位副楼主的心计也不低呀!
副楼主和另外三位管事对招,对漠北管事,用了激将法,逼得老四到处是破绽:对娆丹管事,招招狠厉,将老三逼到无路可退:对南玉管事,尽全力比拼,君子之战,将老大也打的心服口服。
那他还有什么可比的?
四位管事对视了一眼,齐齐跪了下来,“属下见过副楼主。”
秦沐璃见到此般情景,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诸位都起来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诸位管事多多指教。”说完之后方才那股子比武之中的气势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位者的威严。
四位管事也意识到了,这位副楼主看起来性子好,可是恐怖程度并不会低于楼主,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本事这么大,还能够让楼主全身心托付。
“今日我就有事需要漠北管事帮我一个忙。”秦沐璃笑着看向他。
“副楼主尽管说便是。”
“我要这真假圣女的流言明日就传遍这漠北。”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是。”
“好了,诸位主事可以先回去,至于以后要怎么做,相信你们自己知道。”阮墨羽见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便下令让他们离开。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很平常的夜晚,震慑四国的清月楼,诸位管事齐聚在这方寸之地,进行了一场会议。
这个平静的夜晚注定因为一些人和事变的不平凡。
“你说什么?”扎西黑看向禀报的人。这流言莫不是长了脚,一夜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甚至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去叫宁雪过来一趟,她这怎么办的事。”
来人赶紧传信出去让宁雪火速过来。
宁雪收到消息之后换了一身衣衫就往外走,她昨日心里有事没有听清楚扎西黑说的事,今晨起来听见府中丫鬟的讨论,她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去见扎西黑,不然她的药可就没有希望了。
“雪儿这是去哪?”大王子背着手站在门外,看见宁雪出门之后缓缓转身看向她。他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呢!
宁雪看见这样的大王子心里有些发虚,将手握紧给自己打气,深吸一口气之后前,“殿下今日怎么这般早,臣妾这不是觉得闷,想要出去散散心嘛!”说着就挽住了他的手。
大王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吗?那不如我带你去酒庄吃饭如何,你不是说他家新研发的菜品很好吃。”说着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爱妃觉得如何?”
宁雪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大王子的不对劲,她只能稳住心神,先将他安抚住,毕竟若是他再插一脚,那这件事情就更复杂了。
可是扎西黑那边怎么办?
大王子才不管她如何想,无视她脸的惊慌失措,连拖带拽直接将她拖街。至于她身的那一套奇怪的衣衫,他只当做没有看见。
他昨日去查了她的行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过,就一定会有痕迹。
他给他的爱妃准备了一个惊喜。
宁雪根本没有机会来思考扎西黑那边怎么样,因为大王子今天太奇怪了。昨晚也是,若是以前,他一定会缠着她,直到她求饶。可是昨晚,他连碰都没有碰自己。
到了酒庄之后,大王子点了菜,找了个借口就离开酒庄。宁雪等了许久没有等来大王子,心中还装着扎西黑的事,起身看了看四周,想要趁机开溜。
“宁雪?”宁衍风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今日本是漠北的大王子请了她过来,说有事相商。可是这根本就没有大王子的踪影。
宁雪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感觉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怎么在这?”宁衍风皱着眉头看向她,这人该不会脑子抽抽,假借大王子的名义将他骗过来吧!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可以吗?”宁雪也顾不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想要得到自己心中的答案。
“你说。”
“我们以前是恋人吗?”宁雪一脸期翼地看向宁衍风。
宁衍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你觉得我瞎吗?”对于宁雪的这个问题,他真的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之前在归宁庄的时候,他见过宁雪将他抱过的小兔子活活掐死,见过她百般刁难小师妹,见过她划伤和他说过话的其他女弟子的脸。他一看见她就觉得厌恶。
“宁雪,你现在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就能够为所欲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恢复一部分记忆,但是请你不要用以前先生教授的东西来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宁衍风见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也就将后面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宁雪,你好自为之。”说完之后转身离开,衣角带起一阵微风,方才的言语也在这微风之中消散。
“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宁雪看向渐渐走远的背影,心中的**越来越强。
其实那药也不一定只能寄希望于扎西黑,最近兴起的济春堂不是很厉害吗?说不定,这就是她最后的希望,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这是不是秦沐璃手下的产业了。
大王子在酒庄二楼的走廊往下看,看着宁雪从惊喜,惊慌,再到伤心欲绝,他只觉得这样的宁雪可笑。以前的自己在她的眼中,是否也是这样可怜又可笑。
宁雪出酒庄之后直接去了济春堂,在路边的小摊买了一个帷帽。
“大夫,我想要请你们这里的首席医师为我诊治。”宁雪进去之后直接放了一锭银子在柜台,看向正在抓药的大夫。
“没看到后面排着队吗?要看病,不管你是谁,都是需要排队的。”大夫眼眸都没有抬起,继续抓自己药方中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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