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了?”宋月茹看向他,心中一喜,毕竟江复能走到今天这步,也是个有手腕的人,他要是心里有了主意,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江复没再答,只道:“你放心就好。”
宋月茹抿抿唇,终于松了口气。
屋内。
烈阳透过窗户看见不少车从别墅里开出去了。
他“嘶”了声了,不禁跑过去问谢寒生,“少爷,你怎么知道江复夫妇二人一定会让人去把祝小姐追回来啊?虽说小姑娘大晚上出去不安全,但也不至于动用这么多人去找吧。平常看着他们对祝小姐也没多上心啊。”
他满脸狐疑,打心底里的困惑。
谢寒生敛着眸,嗓音含嘲带讽,“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有利可图了。”
“有利可图?”烈阳摸摸下巴,忽而笑了,“可是少爷你别忘了,这小姑娘我们之前查了资料,不就是从北榆那偏远小地方来的普通女生吗?要钱没钱,要势没势,除了神神经经的,哪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的确是神神经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谢寒生冷冷的打量着他,“也就是能让你哭着喊着趴在地上叫姑奶奶的人而已。”
烈阳瞬间收了笑,讪讪道:“我那是战术性服软,所以后来不也是探出了她是个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了嘛…嗯?专业性?”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突然看向谢寒生,“为什么在北榆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姑娘,会经过专业性的训练?!”
谢寒生懒得看他了,显然是嫌弃他反应慢。
谁知道,烈阳生怕对不起他的嫌弃,紧跟着拍着手,恍然大悟道:“她住的地方一定是有什么高人躲在那儿!然后教她的!”
“……”谢寒生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话毕,不顾对方怎样哀叫,拿了外套便出了门。
烈阳拍着蹆跟了上去,急声道:“我说的难道不对?诶…少爷你干嘛去?”
谢寒生弯了弯嘴角,英俊冷然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邪气横声,透着浓浓的期待,“去客厅等着看好戏。”
祝雪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那个病秧子推到坑里去了。
她出了别墅没走多远,一辆黑色宾利突然毫无预兆的横在了她面前。
路边的灯光打在车窗上,照出了一张朦胧又干净的侧脸。
男人留着深棕色的短发,穿着白色的卫衣,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清瘦漂亮,浑身都透着懒而闲的气息,像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公子哥,纨绔不羁,好不自在。
他目视前方,轻扯出了几分笑,“离开我们的日子,过的可还好啊小可怜?”
静谧的道路上,连车辆都少。
也正应如此,这样的语气听起来显得更加戏谑了。
祝雪看着这张脸,似乎并不意外,甚至露出了一种终于等到他的表情。
可是在听完这人说的话后,顿时皱了眉,眉目阴沉沉道:“林殊,你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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