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校长,您别着急,我刚刚和王校交流过了,孩子接二连三地经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这是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他毕竟年龄还小啊,不过照您这么说,应该是心理上陷入了一时的抑郁情绪,给他一些时间,我想应该是可以走出来的。明天叶科长和王校长会带着我们的心理医生和我一起过去看大宝,先在情绪上做个诊断,然后我们再给孩子也做些情绪疏导,接着看孩子的反应后,我们再做计议。”
云锋在将武校长电话里说的孩子情况与王副校长交流过,商定出初步的方案后,给武校长回拨电话回答道。
“好好好,那太谢谢叶科长和你们了,明天见。”
武校长在电话那端替大宝千恩万谢,他看见大宝这样,心里也是极端难受的,虽说孩子无论生活还是上学都有政府管着,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刚过十岁的小孩儿啊,一个人孤零零的,情感上,可怎么办呢?他在电话那端挂断电话,抹了一把眼泪,哀叹了一声,看大宝还坐在竹椅子上双手抱膝,满眼呆愣地望着前方他奶奶挂在墙上的照片,他心疼地将他抱起,带着他在洗澡间冲澡后,再帮他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便又由着他回到自己那个老位置上直盯着他奶奶的照片继续发愣了。
云锋心情沉重地从王副校长的办公室里出来,想了想又跑到田微微那,把大宝的情况说了一遍,把个田微微也说得直抹眼泪,哭着说要一起去。云锋想了想,车上应该还能多坐一个人,想着田微微去了多个人一起想办法也是好的,便给王副校长电话说明了情况,王副校长爽快地答应了。
回到住处,云锋心里还是放不下,便给沙南通电话,尽管她知道他此时应该还在睡梦中,但还是忍不住和他倾诉了一番,尤其是,她还是想听听他的建议,沙南通自然也知道云锋此时的伤感情绪,他宽慰了一番,也觉得孩子是心理上受了打击,看能否找到契机让孩子能把憋在心里的伤心情绪宣泄出来。
而云锋给李云峰和李云河哥俩电话征询意见时,这兄弟俩说的也是认为如果孩子不是在重大刺激中进入病理情况,只是情绪的抑郁的话,就需要想办法将他的情绪排出来,这样才能打开内心去接收周围人给的情感。
第二天早上点,叶科长就准时开车到了一中接云锋一行。去的人里,王副校长既是武校长的好兄弟,也真是出于对这个孩子问题由衷的关心,叶科长则既是责任也是焦心,云锋和田微微是过去帮忙看情况后想办法的,还有一个县医院的心理医生过去帮着诊断的。
又是那条盘山路,虽没有十弯,却是也开得小心翼翼的,往下一望,仍是会让有恐高症的人产生畏惧心理。但云锋,看着这铺泻下去的绿草陡坡,想着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的大宝,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她心里,也在担心着这个孩子的未来。大宝,虽然有个活着的母亲,但却比逝去可能更糟糕,因为她抛弃了大宝这个自己的孩子,让孩子心理同样深受创伤。
她一路都在一遍遍地过着武校长对大宝情况的描述和王副校长、沙南通、李云峰和李云河等人对这个孩子的情绪的揣度和建议,她希望这样能够更清晰地出来对待大宝的情绪应对措施。
“哎呀,叶科长、王校长、小云老师、李医生,你们可来了!真是太辛苦你们了啊!”
“武校长好,这是我的同事,田微微老师,她也非常关心大宝的情况,就一起来了。”
云锋他们一到村口停了车,武校长便已经迎了过来,无限感激地握叶科长和王副校长的手,云锋也将第一次跟过来的田微微介绍给了武校长。
“走,我们先去我家那喝口茶,聊聊情况,再过去吧?”
武校长拉着大家往自己家里去,他还是要和大家再说一遍情况,而后了解一下步骤后再带大家过去,不然,这一大群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大宝那孩子的眼前,他不知道会否会吓到这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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