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云锋便回了学校。
她利用寒假的几天里,将桦城的风土人情做了些整理,同时也设计了一些课程形式,但她还不打算和备课组长说这件事,她想自己先在课堂实验,有了反馈后如果能继续实行,便再在备课组说也不迟。
因为历史属于文科,大家听云锋上课都如同在听故事,但最妙的是,每次她的故事一讲完,便会带着学生们在课堂里当场对历史事实进行内在因果的思维方面的分析,让学生们觉得有趣又有用。
关键是,他们这位历史老师还特别平易近人,无论他们说对还是说错,都不会被批评,都会得到适宜的鼓励,于是,外向的学生一下课都会围着他们的老师说笑个不停,那些内向一些的学生则满眼渴望地望着他们这位年轻漂亮的老师。
云锋则每次和围着自己的学生们说笑之后,都会走到那些安静的学生面前问几句。
在她心里,她并不认为自己是老师,就高高在上,和学生有什么不同,相反,她会认为,身为一个老师,和学生是平等的,对学生向朋友一样去引导他们才是应该的。但这样下来,她的学生们总是会跑去她的单身宿舍。
“老师,你下面条啊?我们也饿了,晚饭没吃饱呢。”
班里几个住宿的男女生,总会在周末跑去她的住处。
“那你们先吃这些,我再下一点。”
云锋自己做饭是极其简单的,就是切个西红柿,下个鸡蛋到面条里,就算一餐。为此,沙南通常常在邮件里笑话她是西红柿鸡蛋面大师,做的简单便捷。
如今看自己的学生们可怜兮兮的样子,自然是赶紧先紧了他们,再下一份给自己了。
“好,老师,你多做一点啊,我们饿得不行了。不过等你都做好了再一起吃。”
学生们毫不客气。
“行行行,那我下多一些。”
云锋在面条里多放了两个鸡蛋,她的这些个学生,平时营养就不够,自己能帮他们多少就帮多少吧。
尤其其中还有两个特困生,缴不了学费,云锋也都一一帮他们争取到了学校中的免学费的扶贫支助。
有时候,他们会跑来她的住处写作业,说周末的教室里太吵了。那些外宿生,也常常周末的时候跑来她的住处,在她面前炫耀他们刚学的街舞。
云锋和这些学生们在一起,是很开心的。她,发自内心地爱她的这些学生们。
“诶,对了,你们觉得这开学以来我在课堂里加的乡土文化内容怎么样呢?”
云锋想起自己的课程实验,便问起了围在身边的几个学生们。
“我觉得挺好的,我自己都没发现我们家乡有这么多宝呢。”
纪律委员高兴地笑着说。他是一个住宿男生。一开始性格比较内向,但云峰看出他的勇敢不怕得罪人,便让他当纪律委员了。
“嗯,我也觉得挺好,不过,老师,我们考试会考这些吗?”
文体委员接口问道。他是一个爱跳街舞的外宿男生。
“你呀,就是个实用主义者,不考就不学了呀?”
云锋瞪了他一眼,笑着说。
“不是啊老师,是你讲的很多都是桦城农村里的东西,好些跟我们关系不大呢,也不知学了有什么用处呢?”
文体委员直言不讳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没用呢?老师讲的是桦城的乡下,但这些资源我们从前住那都不清楚,现在了解了,将来兴许就能用上了。”
生活委员抢白道。他是班里两个特困生之一,一个住宿的男生。
“我可不想将来回农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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