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几声惨叫划破了太医院的书声琅琅,个个学子都莫名对视,而师者们都惊慌的冲出了教室,寻找着声音之源,这首当其冲的就是带着李章元进门来的严北希。
“发生了什么事?”
看神情慌张的几个师者对面迎来,严北希严肃中带着几分慌乱,可是他要的答案却没有一个答得出来,看迷茫的众人,严北希愤怒一甩袖,转身左右看路,求救声早已没了影,一脸迷茫的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医首大人,声音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李章元的判断,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人情势紧急,严北希来不及谢,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后院而去,李章元自然同往,身后自然少不了那些帮不了事的师官,若不是有严医首清醒,这群茫然的人怕也没个头绪。
“师兄?”
“去看看!”
再之后就是季晓尘一帮有志学子,个个都带着雄心壮志,走路像带风一般的跟着。
“……头悬梁,锥刺股;头悬梁,锥刺股……”
书声?
“这是……”
后院像是风平浪静,居然还有读书声,严北希十分茫然。
“不对劲!”
李章元是行过军、打过仗的,自然对细节更注意些,听他的三字,严北希细细的辩那读书声。
“好像很被迫?”
是细听杂乱无章的声音里带着更多的是苦不堪言的不情愿,而就在两人分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他们耳朵。
“嗯!不错,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第一课,也是唯一偏题大纲的课程内容,是为了让你们明白一些‘读书’自古就是一个古差事,但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人不愿意想,你们呢?不用想,我来帮你们想好,你们只要照做,我敢保证一个月后你们五个都是精英。”
兰允儿依旧认真中带着得意,听她说话,严北希便迈开脚步,直往那间偏室大门,正要推开微露一个缝隙的门时,又听兰允儿的说话。
“这‘头悬梁,锥刺股’都是你们耳熟能详的故事了,而它常用来形容一个人刻苦学习,这个短语背后其实有两个故事……”
兰允儿讲课的语速不快不慢,恬恬好,而她说的理倒还能说服人,门外听的严北希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很放心。
“这丫头……”
好奇永远害死猫!
“嗯?”
本不想打扰屋内,只是想透过门缝看看屋内,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五个烫手的山芋的长发全被栓吊在房梁上,个个为了减少头痛,站立得十分规矩,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体罚场面,可是把向来以说服教育为教育根本的严北希吓得不轻,正要推门,又听兰允儿清晰的声音。
“这两个故事呢跟各位其实都息息相关,我觉得你们呢?不笨,天天背着书包来呢?也是想学东西,只是家里养坏了习惯……”
好像言之凿凿?推门的严北希犹豫了一下。
“怎么样……”
看医首的犹豫,后面的人带了分好奇,凑上来本是看热闹,看到这场面谁都不淡定了,几个息息相关的人直接的破门而入。
“兰允儿,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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