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位医首是问责来了?
“嘿嘿!”
兰允儿笑得十分尴尬抬起手指,用姆指和食指量了五毫米的距离。
“一点点,一点点,就是打扫的时候偷瞄了一眼,只是顺道,顺道,呵呵……”
没事出什么头啊?兰允儿悔得很,可是眼下再悔怕也没有什么用了吧?回答完,兰允儿就苦皱下脑袋,一付任命受责的可怜模样,让故意拉沉脸吓虎她的严北希扬了扬唇角,像是怕她抬头,随后又拉沉下脸。
“呵,就几天打扫的时间就比新进师兄了得很,看来要你再认真下去,就可坐本医首的位置了?”
这比喻……
“医首大人,那个……”
在兰允儿估摸接下来应该就是挨骂了,怎么办好呢?
“啊……我大娘给我设了专门的门禁,晚归不得进门,所以,我刚才就……就自作聪明了,严医首您大人大量,不会怪罪的对吧?呵呵……那个……”
看看里面的人,借口十分顺当的兰允儿呵呵笑开,虽然还是尴尬,但感觉气氛并不压抑,就显自然多了,但不敢看严北希,眼神移来移去,最后落到了屋里,那几个刚才答不出来的师兄正眼巴巴的望着她的,她便指指屋里。
“那个……医首大人,里面完了?我可以打扫了吗?您老,行行好,让我赶紧的打扫,我可不想睡屋檐……”
兰允儿说得可怜巴巴的,严北希瞪她一眼,吓得小姑娘吐吐舌头,赶紧的闭上嘴,十分安分的将脑袋埋下。
“不用你打扫了!”
不用她打扫?
“为、为何?”
就等于端她饭碗,这事肯定要问清楚,是因为什么?兰允儿心情忐忑得很,会是因为自己刚才?想到这里,兰允儿就完全无法淡定了,两只小手紧张的搅着衣裙,小眉头皱成川字,可等不是兰允儿的一惯作风她就紧跟着抢过了严北希说话的机会。
“严医首,你要因为刚才要责我,我可冤枉啊!您也讲点理行不,我若不是有苦衷,又何必……”
现在端她饭碗等于刨她祖坟之仇,兰允儿情绪高亢得很,季晓尘想阻止,几次开口,被激动的兰允儿压下了声音,他只好作罢,在旁替她捏把汗的站着。
“你激动个什么劲”
只有严北希如洪钟一般的声音才压制住了兰允儿。
“您是含着金汤匙大的,自然不知道我们的苦衷,您要也吃吃剩菜剩饭试试?”
兰允儿气呼呼的吸吸鼻子,想到可能没钱挣,委屈让她鼻尖一酸,红了眼眶,眼神带着她的委屈瞪着严北希。
“这人不能不通情理吧?您好好的教室不用,我就不明白了,你干么要在这里杵着,你耽搁的不是他们,是……”
兰允儿越说起委屈,眼眶中的晶莹越集越多,最后眶内无法承载,一拥脱眶,小姑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蹲下抱膝,哭得是稀里哗啦。
“这……”
似乎没有预迷料到兰允儿会来这么一招,从来没遇见过这情况的严北希可焦躁了。
“我怎么你了?你哭成这样?”
实在没法,严北希妥协的询问,语气不敢高,边问,一边还无助的蹲下。
“您是老板,您是没什么,可是我有,都跟您坦诚的说了我的情况,您怎么还苛责于我?是不是我们有小辫子的人就是软杮子……”
什么形容词还可以拿来一用?兰允儿突然词穷,一着急,脑子全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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