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允儿,你就是这么地想我的吗?”
严斌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兰允儿这么地认为,他气急地屏住呼吸,厉害的眼神紧锁着兰允儿。
“不然呢?你……”
是不是自己哪里搞错了?看严斌那付神情,兰允儿有些惧怕,可是凭直觉,感觉他并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不是也救了她吗?语气不自主地放缓了些,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被她诬蔑的严将军深吸了一口气,极为失望地拖开了拽着他衣领的小手,十分无力地转身。
“唉……”
他落幕的表情有些扎痛了兰允儿的心脏,她发出声音是想喊住他,可是喊住又想做些什么呢?道歉?尽管有误会,自己刚才是差点丢命,这要真有一个万一,连误会他的可能都没有,他再大的委曲,不该跟自己先道歉吗?这么想着,兰允儿就将自己唇边的话生生地吞了下去,而被她声音唤停的严斌并没有任何的期待,只是沉默了片刻。
“即是如此,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兰三小姐自便,本将军还有事要忙!”
失望在话里,兰允儿听得出来,可是看他走,张嘴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兰允儿只能傻傻地呆在原地,看着那个人走远,上马,离开……
“兰三小姐,您真是误会了将军,将军他刚才看到你,就立刻追箭而出,我估计吧?那速度怕是把他的旧疾又引发了,您作为他的未婚妻,不问候也就算了,您怎么还给他添堵啊?”
看严斌走远,李章元赶紧地冲到了有些失落的兰允儿的跟前,一通的哭着严大将军的委曲,听得兰允儿本来难过的心又纠结得痛。
“他的旧疾?”
兰允儿问话中带着她深深的内疚的。
“战胜归来的伤,前些天都好了,这百花宴说是为了救人,又给弄裂了,还未好,这次的围猎又遇上这事,怕是……”
严斌是有旧伤,也发作了,可是并没有李章元说得那么严重,但是想看好戏的李章元是故意地将他的伤夸大地说,边说的时候,那贼贼的眼神不时地观察着兰允儿的表情。
“百花宴?”
那不是自己掉水,还……
“三小姐?”
看走神的兰允儿,李章元不禁收起那贼气,关切地伸手在她眼前招招手。
“哦!”
兰允儿有些神智恍惚,也不知道回应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看最一眼李章元,一语不发,低着脑瓜转向在,顺着来时的路准备下山,却又听到身后李章元的声音。
“哎!我们将军可真是命苦啊!有伤还自己扛着,一般人不让看,这要是严重了,可怎么办啊?”
李章元一边“哭”着将军的可怜,一边转身,转身之时也是他放纵之时,一个俏皮的吐舌头,让那些旁边观看的世家子弟突然明白,也不多说,随着他转身,兰允儿看他们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带着内疚,缓缓地下了山,直奔自己的房间。
“左列,你这贼东西,给老娘出来!”
进屋,兰允儿一点也不客气,冲着空荡荡的房间又是一顿的咆哮。
“有!”
左列像是就等她的招唤,一听就现向在,一点也没有拖沓。
“你这家伙!”
看到他,兰允儿两眼就冒火光,虽然知道自己斗不过他,还是愤愤地扑向他,拽住他的衣领,顺着就挥出一拳,可是她人类的力量有多大?
“呵!”
左列笑了一下,随后就擒住了愤怒中的兰三小姐的拳头。
“怎么了?三小姐?”
瞧着愤怒的可人儿,左列还一脸不正经的嬉皮笑脸把兰允儿激得更愤怒,愤力地抽出拳头,使劲全身吃奶的力,将这个可恶的家伙推靠到墙上。
“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故意的?我就说你没事硬拉我出去,还找得到那么好的地,为啥呢?原来就是为了让我跟那位将军碰上,然后出这么一渣事?”
兰允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相比她的气急败坏,左列就要显得轻松得多。
“呵呵,三小姐,你该不会弄错了吧?我是监督官,怎么可能自己做形似监守自盗的事?要是真有,不劳您大动干戈,这系统就会立刻给我惩罚,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也就证明,我根本没有做不应该的事。”
左列拍拍身上,努力地想证明自己并没有怎么样,可是兰允儿才不相信他那些鬼话,冷哼一声。
“三小姐,这世上,惹是命定的缘分,这必定会见,就是你躲,也不可能躲得掉,再来,这时间一天一天的在过,我这让你出去透气,也是为了你好!”
左列像是早有准备,滔滔不绝的解释让兰允儿翻了一个白眼,她才懒得跟他废话,一把丢开他,从怀里拿出经过药房时买来的一瓶金疮药递到了左列的跟前。
“管你什么理由,你每次丢下我就是不对,拿,这是你欠我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这东西送给那人!”
自己的行为好像是在关心某人,但是她依旧觉得自己跟他命里相克,因此,一路想来,最后兰允儿觉得以后再不相见为好,而她又想帮他些什么,所以,她回来就先发制人,想着让这左列帮自己把东西交给那位默默离开的仁兄。
“三小姐把我当跑腿的了?”
左列毫不客气地将东西推回到了兰允儿的跟前,笑盈盈地,一付并没有想要接受这位兰三小姐的交托的想法。
“你不该?每次你都丢下我,是男儿所为吗?就凭这些,你……”
看左列推回来的东西,兰允儿就急了,继续理直气壮一通,但是瞧着左列那双手抱胸,态度十分明确的旁观,兰允儿确定再多说也是无意,最后只能收回药,想了想,无法的她不得不一脸讨好地拉着左列的衣袖,一改之前的凶神恶煞,一付小鸟依人的模样冲着左大仙人撒娇。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
兰允儿凶起来像是悍妇,这撒娇的功力也不差,足以使一个八尺男人心软。
“咳咳!”
已经有些动摇的左列重重地咳了两声,将自己的立场理了理,做出了最合理的让步。
“我可以帮你进将军府,其它的事,还是要你这系铃之人自己去解决,如何?兰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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