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狐以为,她成了人,拿了夫人的心,就可以过上将军和夫人以前的日子。
可是,并没有。
将军甚至不会像以前一般对她笑了,他日复一日早出晚归,四处寻找夫人,他疯了,他觉得夫人没有死。
阿狐好像胸腔处有些酸涩苦楚,这,是做人的滋味吗?
终于,有一日,她邀请将军舞剑,她来伴舞,将军同意了。
阿狐欣喜若狂,将军终于愿意和她一同做之前与夫人做的事情了,穿上了新做的红裳,阿狐满心欢喜的跑到将军面前。
伴随着将军飒爽的剑术,和阿狐撩-人心弦的舞姿。
猝然,琴声急促高亢!又忽然停下!
将军,自刎了。
阿狐浑浑噩噩一人将舞跳完,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将军面前,无声的低泣,脸上满是灰败,没有一点生气。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不是已经成人了吗?
我拿的心不也是夫人的吗?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红裳阿狐跪在将军尸体面前,仰头流下一滴泪,泪水淌到阿狐嘴唇上。
她想着,原来,眼泪是涩的。
爱一个人是苦的。
她将夫人与将军的尸体摆放在一起,拿出自己千年的妖丹。
将军与夫人活了。
阿狐,死了。
阿狐最后一丝妖魂散去的时候,她就想原来做人一点也不好,而爱也不是一个人的,她终究只是一个妖。
随着悲戚的琴声,帘幔缓缓落下,红裳女子安然的闭上眼,慢慢倒下,也许她还是适合做狐。
表演结束,场中人寂寂无声,随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掌声,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宋令仪怔怔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唇中默念着阿狐......
陛下高兴的将林晏晏招致殿前问道:“这是何种戏曲?”
林晏晏领着嫣然几人行了大礼,她温声说道,像是刚刚悲戚的阿狐根本从未存在过:“回陛下,这是小女子想的一个故事,将其表演出来罢了。”
龙椅上的帝王捋着自己的胡须连连说道:“妙啊,妙啊!乐,舞,情,书种种结合在一起,很是奇妙,好看甚是好看!”
场中男子有人钦慕琪然绝妙的琴声,有人钦慕顾少瑛英气飒爽的将军,有人钦慕于林嫣然扮演的将军夫人的为爱付出,有人迷恋阿狐的倾国倾城。
这场戏,像林晏晏想的那般,成功了。
九公主看到宋令仪一直在看着林晏晏,眼中阴狠嫉妒的神色闪过,而那个东胡使臣眼中露出一丝兴味,原来齐国还有这般妙人。
二皇子毫不遮掩眼中的欲-望,看向场内的林晏晏,那红衣小美-人,白皙细腻的肌-肤,诱-人纤细的脚踝,脚踝之上清脆作响的铃铛,还有那暗藏的丰--满,无一不勾的他心痒难耐,迟早要把这个妖-精办了,二皇子如是想到。
林晏晏几人换回之前的服饰,重新回到宴席中坐下,陛下让内侍宣布今夜宫晏的名次,林晏晏第一,燕国那位作画的女子第二,东胡公主的舞蹈第三。
姐妹几人听到后到高兴地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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