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月放下手,呆呆地看着镜中的n男,波的一声,放下的手像启瓶器,打开了一瓶的心酸、挫折、无力。
不对、不对、不对!
西门月烦躁地扯下n,蓬出一头乱发,他对着镜子大吼,眼里的血丝蔓向眼白。
没有那种感觉,那种行走在人群间,大家都认识你,却不知道你n下真面目的那种安全和刺激感。
就像隔着单向玻璃,肆无忌惮地挖鼻孔一样,玻璃的一面站着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却看不见你。
为什么?
都是n,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材质?是味道?还是开口的样式?
西门月苦苦思索,抱着头回到客厅坐下。
他的手蹭到了一块布,他拿起来看,是郭超凡的红色n。
他看着那抹红色,凝视久了,自己的魂仿佛引起了n里什么东西的共鸣,那红色如火般跳动,有了自己的生命,发出自己的招魂呐喊:戴上我、戴上我
西门月挣扎着,手上的筋一根根绷紧,像夹在骨隙间的刀片,撑得皮肤薄薄的一片片起伏。
终于,他的手颤抖着往上、再往上,把n拉开,盖在头上,弹力带勒在额头上,带来熟悉的灼痛感。
西门月深吸一口气,双手下拉,卡,郭超凡的n带着熟悉的味道笼罩了他的面门。
西门月缓缓站起,全身肌肉虬结,双目怒睁,战斗力指数暴表。
就是这个味!
不对不对。重新组织语言。
就是这个感觉!
西门月就戴着郭超凡的n去孤儿院门口找机会,混不进去,就在外面守着,和一帮同行抢地盘,打架。
n套头,赐他勇气与力量,智慧有没有,他不清楚,反正周边的人都躺下了。
然而躺下又如何,抢到有利位置又如何。
西门月还是没有抢到任何有价值的素材。
直到他看到郭超凡被几个保安扔出来,一群人呼拉拉地践踏过去,蹭掉鞋泥,郭超凡站起,冷笑,转身要走。
西门月认得那冷笑,就像他的鼻子认出郭超凡的屁股一样。
郭超凡一定找到了什么!
西门月扑上去,抓住郭超凡,脸贴过来,n压塌的鼻子喷着热气,“一起!一起!”
郭超凡挣了下,西门月的手钳住郭超凡的手,动不了半分。
这家伙怎么了?力气怎么这么大?
西门月的脸越来越近,郭超凡双手推酸了,也挡不住西门月的n脸。
郭超凡扭过头去,绝望地低吼一声。
n是自己的,可这西门月的脸怎么臭得像屁股?
眼看那屁股脸就要沾上来,郭超凡大叫:“好!一起就一起。”
西门月一愣,脸离远了点,“真的?”
“真的。”郭超凡说。
“一半?”
“不。全部!”郭超凡反凑过去,压着西门月说。
郭超凡阴恻恻地笑,“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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