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某座院子里,颜雪见看向明显受了重伤的井月肆,对他表示感谢。
看着眼前这朵明显不记得他了的残花,井月肆不由的轻笑出声,只是,那笑意却不到达眼底,他问道:“你一个人跑出来的?颜雪崖呢?”
今天晚上,他要不是遭受到了井月天的袭击,着了他的道,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几次逃亡,若不是路过了那里,认出了她,他也不会多管闲事,把她给救了下来。
他的问话,让颜雪见愣住了,这家伙,居然认识崖?那么,是友非敌吗?
颜雪见小心翼翼的问:“你跟崖,是什么关系?”
崖?听言,井月肆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更是上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后说道:“叫的这么亲热,没他的允许,估计你也不敢叫出口的吧?那么,他又是把你当成了什么养呢?”
至于他跟颜雪崖的关系,顶多也就是,非敌非友吧!
他的话,让颜雪见不由的皱起了眉,看这样子,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知道她的呢?
还不等她说些什么,井月肆又道:“他那样子的人,你可要小心了,可别哪天被他当成棋子给弃了,又或是,哪天被玩腻了,直接的,把你给毁了。”
这话让颜雪见不由的脸色大变,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猛的站了起来朝他大吼:“崖他不是那种人。”
井月肆轻笑出声:“不是那种人?又是哪种人?看这样子,这些年来,你对他多少,还是了解。”
他的话,让颜雪见那本就大变了的脸色,苍白了起来,他说得对,她对颜雪崖多少有些了解,但是,也正因为了解,所以她才害怕,她怕哪天一个不注意,他就不要她了。
只是,有些事虽知道,但不道破是一回事,被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然而,很明显的,井月肆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家伙,所以,他也就不曾考虑过她的心情,他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摊开一切事实,揭开别人那不愿面对的所谓刀疤。
因此,他继续对颜雪见说道:“像他活了这么久,又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无聊了,找些新鲜事做,那也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他如今的新鲜度,能维持多久?”
颜雪见恶狠狠的瞪着井月肆看,一副恨不得把他嘴撕烂的模样,让井月肆不由的愣了下,这么一个生动的表情,还真是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彻底的摧毁。
看这样子,人一旦戴久了面具,还真就看不得其他真实的存在呢?
井月肆不由的自嘲起来,也不知道颜雪崖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养这么一个东西在身边,真的只是为了消遣时间而已?
颜雪见此刻只觉得井月肆很让她讨厌,一开始的好感什么的,统统都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对他的厌恶。
她没有说什么,直接的转身离去,她怕再多呆,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杀了他,哪怕,她打不过他。
见她那离去了的背影,井月肆也不在意,却不知道,今天的这些话,让她对他印象超不好,这也就造成他以后在她的面前,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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