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你爱过的,你懂的,所以,你才关心则乱,你才比谁都怕,怕我灰飞烟灭。”
月儿张了张口,收了那封休书。
麝女道:“他没有说些其他的吗?!”
月儿叹了口气:“他和你一样,放不过自己,他说他一直等你,只要你想回,他便在。”
麝女微微一笑:“真是个死脑筋。”
月儿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爱到不爱,你没有必要,以折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只要你爱他,你才更要让自己好好的,不必去用任何一种形式刻意坚持和表现。”
“麝女,我帮你,不是想看你灰飞烟灭的,活着才有希望,凡人尚懂的道理,你怎么不懂呢?!!”
麝女摇了摇头。
“难道你就不想再见到他一面?”月儿道,“能不能别那么自私,我突然觉得你真的自私,你从来没有为张郎想过。”
麝女突然红着眼眶:“我没有为他想过?我如果没有为他想过,我今天怎么会看到这封休书呢。”
“你以为他高兴吗?你知不知道,他病了,因为你的离开,他病了。”
麝女怔住。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月儿苦笑:“我怎么告诉你?!我要怎么告诉你,他是因为你的决定,而病了。”
麝女迫切地看着月儿:“帮我,他不能有事。”
月儿淡淡道:“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可你之前怎么就没想到,你的决定,对他会有多大的打击呢?!我要怎么帮你,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我去干涉?我怎么去干涉?!!”
麝女说:“求你了,月儿……”
她竟叫她月儿。
月儿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宫玄突然带着冰冷的表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句话没说,拉着她的胳膊就转身离开。
月儿挣扎不开:“你发什么疯!!”
宫玄一言不发。
月儿仓促地回了一下头,撞进了一双绝望的眸子里。
宫玄一路把月儿从这冷宫里拉了出来,他看着她,警告道:“适可而止。”
“什么适可而止?!”
“你为了帮她,私自下凡,演了一场戏,带了封休书回来,这已经够了,她无法领悟,是她的事情,你再帮她,真不怕触犯天条?!”宫玄沉着声说。
月儿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怕这些了。”
宫玄沉沉看着她:“我不怕,我是担心你。”
月儿挫败地蹲下身子:“她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懂我做这一切,不是真的为了要斩断他们的夫妻情分,我是为了救她。”
宫玄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小头:“别人不懂你,不才是正常的吗?!”
月儿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她会灰飞烟灭的。”
“你太小看麝女了。”宫玄却道,“她几万年的修行,哪里那么容易死??”
“倒是你。”他拉起她回宫去,“做那么多了,还在被她得寸进尺,你是不是想去和她为伴?还是说不被她欺负,你心里就不舒服?!!!”
月儿翻了个白眼:“哪儿有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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