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接到电话,有人接机,出机场,看到一块高举的牌子,面写着牛大的三个字:阳!顶!天!
阳顶天一看乐了:“哥哥我的名字是帅啊。”
舒夜舟扑哧一笑:“你还真是自恋。”
“那当然啊。”阳顶天得意洋洋:“我们美丽高贵的舒夜舟舒总,都得叫我哥哥了,你想我有多帅。”
“呀,不许说。”
舒夜舟大羞,掐了他一把。
原来昨夜里阳顶天半哄骗半胁迫着要她叫哥哥,她给玩得狠了,实在撑不住,真叫了,私下里叫叫吧,男女在一起,节操本来不如一个套套,但这么大白天的叫出来,她哪里受得了。
阳顶天哈哈笑,走过去,牛逼哄哄的道:“我是阳顶天。”
接机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眼镜哥哥,看到舒夜舟,明显有些惊艳,镜片后的眼珠子倏一下大了一圈,连忙伸手:“阳先生你好,这位是舒总吧,我是猎避暑山庄的工作人员,你们可以叫我小郑,我奉命来接你们。”
握了手,他很热情的在前面引路,接人的车是一台进口的奔驰,有专门的司机。
车高速,进山区,开了好几个小时,进了一个山庄,那个小郑引阳顶天两个到一幢独幢的别墅。
“舒总,阳先生,你们先休息一下,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房里的电话吩咐。”
小郑热情的引他们进屋,见阳顶天两个没什么疑问了,这才离开。
两层的别墅,装修极为豪华,阳顶天看了一圈,道:“这么个山沟沟里,弄这么豪华,不会亏本吗?”
“那怎么可能。”舒夜舟见识明显超过他这个土包子:“只一个打猎证,国内没几个人弄得到,接待的,自然非富即贵,一趟下来,少也得几十万,一年随便接待得几拨客人,也够本了。”
“也是啊。”阳顶天明白了,感概的点头:“城里人果然会玩。”
他乱发感概,舒夜舟却想得多一些,道:“不知七公子过来了没有,她难道真只想让我陪她打个猎?”
“管她呢。”阳顶天却懒得想,道:“车来将挡,水来土淹,七公子来了,小姐,啊呀不对,七公子是个母的,得哥哥,啊呀也不对,哥,那不是鸟吗?”
舒夜舟倒给他大呼小叫的逗乐了。
阳顶天看她笑得娇俏,搂了她求欢,亲了两下,突然想到一事,放开了舒夜舟。
他居然肯主动放手,舒夜舟反是了,道:“怎么了?”
“会不会有摄像头。”阳顶天下左右的看。
“不会吧。”舒夜舟有些迟疑。
“那可难说。”阳顶天却是给p者搞怕了,有点儿杯弓蛇影的感觉。
“那你别乱来。”舒夜舟坐正了身子。
“你累不累?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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