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乔老感激袁谭的救命之恩,又尊敬郑玄,因此就邀请郑玄和袁谭留宿在了家中。
袁谭以施恩不图报为名,便让乔府的下人们今后称呼自己少爷就可以了,叫恩公的话,太见外了。
下人们心想我们府上就两位,没有少爷。你这是要侵吞我们家还是怎么着?但看乔老十分感激于他,于是纷纷少爷称呼。
乔老是一位仁德的长者,对此不以为意。
这更加助长了袁谭的嚣张气焰,每每用少爷的身份,出入后宅。武装家丁若有阻拦,往往金钱开路,无往不利。
他俨然已经是蔡府未来的老爷,百多仆从都成了他的心腹耳目。各种有关二位的消息汇聚到了他这里,上至的生辰字,下至穿的什么样式的肚兜,他全知道。
这一日,袁谭正说偷溜出去,却是被恩师郑玄堵在了门口。
郑玄越看这个徒弟越是喜爱,这个年轻人真是不简单,往往妙手偶的的道理,就能让郑玄沉思数日。
因此对袁谭的学业相当重视,悉心教导,要将一生所学的精华,尽数传给他。
郑玄已经收山了,未来能不能装逼,死的时候葬礼场面大不大,全靠这个徒弟了。
书房里,郑玄渡步,袁谭端坐。
郑玄念道:“礼古经者,出于鲁淹中及孔氏。蝴蝶梦庄周,周公制礼乐,教化天下。人之所以为人者也,是因为知礼,懂礼,守礼。若是不然,又何禽兽何异?”
蓬。
“专心听讲,腰板要直。”
郑玄给了袁谭一板子。
跪坐在席塌上的袁谭,急忙挺直了腰板。他感到,自己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刚刚逃离了后世如山的学业,这就掉入了学海之中。
他本来冥思苦想了几个后世朱红理学忽悠郑玄,本以为这样一来,就能够减少苦难。没想到,郑玄变本加厉,更加严格教导他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年少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郑玄谆谆教导道。
“努力若是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做什么?”袁谭嘟囔了一句。
蓬。
又是一板子,“不得骄傲。”
“你的思想,确和他人不同,未来儒家发扬光大,你要出力,切不可懈怠。”
“恩师,我想请一天假。”袁谭小心翼翼说着,在他现在看来,郑玄比上学时候的老班还可怕。
郑玄收了经书,认真道:“学习应该张弛有道,但是,若无果,则不能止。你若能说出这一段学习的心得体会,便准你一天假。”
袁谭欲哭无泪,他那里有什么心得体会,若是有是,那就是全身心投入到了大小乔的身上。
他绝非好色之徒,只是为了空投箱子而已。
看起来,以前装逼的效果太差,不装一个天大的,恩师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但是,以郑玄的学识,一般论文肯定是不行的。
袁谭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顿感有搞头,看过去,心想恩师,这是你逼我装逼的。
“恩师,我这里有三字经一篇。”
“你这小子,写了一些狗屁东西,也敢称经?你念来给我听听吧。”郑玄不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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