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萝在心默默念叨,他希望快点见到自己的丈夫和皇儿们,宸宁,宸礼,宸潋和宸芯个个都是她的心头肉,不禁的她的心里愈发迫切了些许。
“若不是瑾秋在这里侥幸等候,瑾秋绝不可能这么快见着了皇后娘娘您的。”瑾秋说到这里,眼眶有一缕湿润,见这些日子筱萝削瘦至此,她又勉强笑着道,“皇后娘娘清减了不少,想必吃了不少的苦头吧。这会子,永乐侯爷和长乐侯爷在后山肯定抓了不少的野鸡。午膳时分,奴婢给皇后娘娘炖鸡汤吃,帮助皇后娘娘身体早日得到复原。”
瑾秋她总是对自己如此忠心,哪怕她为人妻子,生儿育女,此心永远不变,更是叫筱萝大叫感动,不过说真的,筱萝见瑾秋的女人花如婳,浅笑娉婷,美则美矣的小摸样,真真是个好皇儿媳的人选呀。
不过这些想法,筱萝藏在心里,她想着日后回到大陵城再拿出来说道,宸宁今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担忧孩儿们的终身幸福?
筱萝的思绪终究被打破。
“快看,我们打来了什么?”夜胥华两只手抓着估计四五只野生彩鸡,咕咕咕得叫唤着,后面进来的花辰御手都是袍子穿山甲等滋补山珍。
他们两个大男人一见沐筱萝醒过来,恍如心头的巨石下放在地。
特别是夜胥华连忙放下手的鸡,跑到筱萝跟处,几乎跌倒,“筱萝,你你醒来了。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怕你醒不过来。”
夜胥华的神态终究是太过激动,叫人不免怀疑他是否对筱萝皇后仍然有情谊。
瑾秋瞟了一眼夜胥华,然后打了一个眼色把多事的花辰御一直推到了门,然后关门,回他们自己的小竹楼。
这下子花辰御不明白了,“夫人呐,你推我出来做什么?你难道没有看到我还没给皇后娘娘请安吗?”
“出去出去”瑾秋狠狠瞪了花辰御,好像把他刚才辛辛苦苦去后山狩猎的功劳全都给打碎了。
瑾秋冷冷得道,“叫你出去你出去,何必这么多废话。”
“你这女人也真是的,没看见掉了一地的鸡吗?你相公我总得去捡回来不是?”花辰御还打算回头推门把扔了一地的鸡捡起来,却没来由得被瑾秋掐耳朵,他只能悻悻得吐着舌头。
他们的女儿花如婳看到此间的一幕,不禁得吐了吐舌头,然后脸色娇红得扯过花辰御手的袍子穿山甲等山物赶紧跑到厨房去,“爹,娘,婳儿给皇后娘娘炖汤补身子去。”
“你看看你,都被我们的宝贝女儿看到了!以后我还如何有威严得当人家的父亲呀。”花辰御懊恼道,然后走向厨房,准备把袍子皮剥离下来,这东西做个袍子皮儿帽还是不错的。
在竹楼之内的沐筱萝不让夜胥华驻足久留,即使知道他对自己未曾忘情,但是抛夫弃子的事情,她沐筱萝是不会做的,以往当做是一场误会,她如今深爱的人唯有赫连皓澈一人,这是坚定不移的,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夜胥华出了竹楼,收拾了一番猎物跑到厨房来,看到长乐侯爷花辰御已经着实准备了,花侯爷正跟他的女儿花如婳把洗好的野鸡放在炖盅之舀水蒸了。
“婳儿,炖鸡的汤盅,你可放了什么?”这炖盅可是给筱萝疗养身子的,半点马虎不得,所以夜胥华才会问得如此仔细。
花如婳并不觉得有什么,如实且恭敬得回答道,“风叔叔,我放了党参,枸杞进去,炖起来会更香甜,也更有营养哦,您老放心吧。”
“婳儿做事向来心细如尘,风侯爷难道还不放心吗?”倒是花辰御觉得夜胥华对筱萝皇后娘娘的关心有点过度了,这炖盅由他们父女二人看着火足矣,哪里还要第三人呐。
夜胥华摆摆手一笑,“我不是不放心婳儿,只是皇后娘娘的身子关系大陵国祚,不得不加倍小心,如果我们作为臣子的不照顾皇后娘娘,若是让赫连陛下看见了,定然要责怪于我们。”
“风叔叔想的真齐到。不过婳儿想,皇帝陛下一定不会责怪风叔叔和爹爹吧。”花如婳娥眉一轩,跳到花辰御的身边,嬛着花辰御有力的背弯,“要不,这火有风叔叔暂时看一下,爹爹,咱们去找娘亲说话吧,我有话要跟爹爹你和娘亲一起商量。”
夜胥华听了之后,倒是欢喜的很,忙对花辰御道,“既是如此,花侯爷跟你女儿走一趟吧,或许真有什么要紧事也说不准,这火我一个人可以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面有愧色的花辰御实在想不出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还有夫人商量的,只是看着夜胥华脸笼罩着莫名喜悦之色还有甚是执拗的女儿花如婳,一时之间,花辰御的心柔软了下来,“好吧好吧,那拜托风侯爷在此看一看火了。”
西疆小竹楼齐边多的是戍卫还有供于使唤的婢仆,怎奈皇后娘娘的滋补药膳,他们是觉得自己亲手烹制才能放心,这才不想要假手于人。
花辰御和他的女儿走出厨房,却看见瑾秋这会子也过来了,他们父女二人连忙把瑾秋夫人劫持到另外一间宽敞的竹屋里,这间竹屋子里向来是他们一家三口居住之所在。
很快大竹屋里响起了热闹哄哄的嬉笑声。
“娘,我想要嫁给宸宁太子哥哥。”花如婳方才笑完了夜胥华叔叔,便马向她的父亲母亲道出了衷肠。
“什么?!真想不出我女儿竟有如此的鸿鹄之志。嫁了宸宁太子,那是太子妃,将来赫连皇陛下百年归去,是皇后娘娘了。”
花辰御剑眉微微蹙,觉得很是诧异,他从来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如今再看看如婳,十三年华,身长娉婷,承袭了自己当年天下第一美男的花容月貌,女儿花如婳她真的是长大了,该是情窦初开了。
瑾秋夫人与她夫君如是,蹙着娥眉,“婳儿,宸宁太子尊贵无双。你如何匹配得人家。不对婳儿你是不是把皇后娘娘醒时的戏言当当了真。婳儿你太傻了。这是不可能的。”
“谁说不可能的。”花辰御剑眉一轩,英魁的鼻梁端起来,凝视着瑾秋夫人,“夫人呐,想当初你也只是相府小小的婢女,你夫君还是一小国的太子殿下,这婚姻之事无关门庭户对,不管你相信与否,为夫以为皇后娘娘她是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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