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蓝,心蓝,你去哪了?给我出来!!”
宁剑阳焦躁地呼喊着,就是找不见女儿的身影。
“吵什么吵?自己把女儿气跑了,大晚上发什么飚?”
夫人毕妍婧从卧房来到正厅,也是满脸火气。
“气跑了?”
宁剑阳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时狠狠推了女儿一把,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女儿。
“是啊,一边跑还一边喊,父亲不管我,我自己去找人收拾那小混蛋!”
毕妍婧双手抱臂,眼珠斜向一侧。
宁剑阳满脸愠色,向毕妍婧抬手怒指:“都是给你惯的!”
毕妍婧仍然看也不看宁剑阳,翻着白眼说:“还我惯的,书上都说了,养不教,父之过!”
宁剑阳上前一步,当场将脚下青石踏碎,同时倏然抬手,五指紧紧卡住毕妍婧的咽喉,将她举在半空:
“要不是你和你父亲那老匹夫屡屡纵容,心蓝怎么会这般刁蛮任性!”
“你你敢说我父亲”
“我就说他毕烈屠是老匹夫怎么了?他除了杀人还会干什么?你看看她纳兰嫣凤是怎么替宁青枫分忧解难的,你再看你,骂街都骂不利索!”
宁剑阳“哼”了一声,将毕妍婧甩在地上,扬长而去。
夜,越来越深了。
酒是忘忧之物,宁凡狠狠教训钟连浩之后,示意大家该怎么找乐子还怎么找乐子,酒吧中很快也就又充满了欢谈声。
一直到下班,再也没有人敢过来和赵雪儿说一句出格的话。
十点半,兼职结束,宁凡送赵雪儿回家。
“宁凡哥哥,钟连浩真会把自己舌头剜下一寸吗?”
赵雪儿皱着眉小声问道。
“就算钟连浩自己下不去手,鲁擒虎跟钟氏家主一说,他那舌尖也铁定保不住。”
宁凡耸了耸肩,话音间充满自信。
“呼毕竟是同学,以后见面恐怕会很尴尬。”
赵雪儿叹了口气,仿佛已经在想想不可避免的尴尬情景了。
“这有什么尴尬的?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古来如此。”
宁凡知道赵雪儿一家被各路人欺负了太久,性格过于绵软,短时间内可能适应不了宁凡的处事方式。
“每次反抗都会有更多人过来踩在我身上,以怨报怨这种事,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赵雪儿似乎会想起了相当可怕的事情,打了个寒颤,抬起右手在左臂上搓了搓。
宁凡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寒芒,微笑看着她,笑道:“以后在龙城,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把他打的,屁滚尿流。”
“扑哧!”
赵雪儿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宁凡哥哥,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你都叫我宁凡哥哥,当哥哥的,自然要保护妹妹。”
宁凡笑着,多年未见,变化确实很大。
“好了,就送到这里了,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宁凡给了她一张名片。
“好的,谢谢宁凡哥哥,有空,记得找我!”
赵雪儿恋恋不舍挥了挥手。
第二天一大早,宁心蓝把自己众多追随者之一的钟连瀚叫到了大学一处荒僻的小径上。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宁心蓝眼里冒着火把手机屏幕朝钟连瀚抬了抬。
钟连瀚微微一低头,双瞳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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