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去了王慷所住的巷子。
大门没落锁,王月轻松一推门就开了,两人走进去,才注意到这是个小的四方院落,只有正、左、右四间屋子,不包括灶房和凉台,院子中间还有棵一人抱拢的银杏树,树下头置了张石桌以及石凳子,落了好些银杏叶在上头。
总体来说,是个温馨的小院子,就是无人居住似得,有些冷冷清清。
屋里都静悄悄的,王月唤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于是直接推门而入。
“这可奇了怪了,这个时候不在屋里待着,去哪里了?”
外头忽然有响动传来,二人回头去看,却见是一脸惊讶的王慷推门进来。
“姑娘!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王月瞧见王慷很是高兴,却因寻不到他有些生气,“这个时候不在,到底是跑哪里去了?”
她这才注意到王慷身上衣服皱巴巴的,一脸的倦怠,双眼无神,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然而颜樾注意到他鼓鼓囊囊的腰间荷包。
“我去赌钱了。”王慷老实回答,甚至没有辩解的打算。
“你!”王月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回答,顿时气的直瞪眼,“姑娘发善心让你留下,还给你银两让你在此住好吃好,不是让你去赌场消遣玩乐的!要是让爹娘他们知道了该多难过你怎么能这么做!”
“你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王慷无力与她大声争辩,而是找了间隙解释,“我这赌钱事小,最主要是去探情况。”
“你还找由头!好,我这就告诉爹,让爹来收拾你!”王月气急败坏,眼看见就要落泪了。
颜樾瞧见不对,赶紧阻止:“你别冲动,先听听他怎么说。”
“姑娘”王月回头,半是羞耻半是尴尬,“您就别替他解释了!”
“我哪里是替他解释,你瞧他赌了少说有一夜,此时还能立在这里解释所作的一切,你就不该闹腾,至少要听他把话说完,是也不是?”颜樾温和劝道。
王月其实心里头也不愿意相信王慷是贪心不足的人,这般激动也只是有些羞愧罢了,眼下见她这么说,于是顺着台阶点点头。
“多谢姑娘。”王慷略行一礼表示感谢,随后解释道,“我虽不经常来凤城,但我也在此认识不少伙伴,以前是不常驻在这儿,自然无须深交,但既然跟了姑娘做事,少不得需要了解更多,我这人除了会粗略记账的事,以及跑腿儿在行,其余的也不怎么会,想着姑娘要做事,消息灵通是第一重要,我既然受了您的恩惠,就不能白吃白喝,成天躲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思前想后还是赌场里人员流动大,赌博的人又是口无遮拦的,最是适合打探情况”
“那你为何非要待这么久!”王月已经没了怒意,而是心疼哥哥道。
王慷将钱袋子取下来递给王月,无奈道:“那小赌场的规矩,赢了钱不能走,得输家说走才能散场,无奈时运好,整整一夜都在进钱,虽然不多,但也是赢,自然是走不脱。”
王月打开钱袋子,里面不但装了几块碎银锭,还放了两三张银票,将本就不大的钱袋撑的鼓鼓囊囊的。
再将银票打开,上面的面额让王月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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