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光盯着他莞尔。
被这美熟妇的眼神勾下,李叔汶浑身一抖,魂魄又去了几分。
“缌麻就在里面。”说完延光将外面的绚丽衣衫径自褪去,内里果然层穿着细麻白缣的薄衫。
这身白色,更显得延光丰韵犹存。
“果然穿着缌麻更显俏丽!”莫六浑流着哈喇子,就扑了上去。
李叔汶也按捺不住,同样飞扑过来。
“哎呀,你俩是神威军射生将,不想着为薨去皇后服丧,也不想着入营戒严备战,整天就想食我的肉。”延光被这两位前后“夹攻”,缌麻衣衫被撕来扯去,丰满的身躯扭动个不停,寝所帷帐内全是她的呢喃绮语。
“射生将射生将,今日就来练练射生的本领!”
半个时辰后,延光云髻披散,白花花地仰面躺在鹄床之上,“亲亲幺哥”荡叫个不停,莫六浑一身黑皮,趴在她颤抖不停的柔软小腹上,呲牙咧嘴,气喘吁吁耸动个不停,觉得双足都快要撑不稳了。
见对方快不行了,延光嘴角一丝坏笑,便直接伸出滚圆的胳膊,往莫六浑胸膛上的**一拧,接着长长地“嘤”了声,这一下让莫六浑仰头,魂飞魄散,背脊急速拱了几下,彻彻底底交了精元,扑腾声如同滩烂泥般伏在延光的肚皮上。
“唉”延光幽幽地叹口气,将莫六浑推开,而后就走下了鹄床。
对面的绳床上,李叔汶歪着脑袋,**着身子,两腿岔开,像沟沿般搭在床腿上抖筛,还没从“贤者模式”里解脱出来。
延光就笑着跪下来,摁住李叔汶的双腿,接着埋头其间,又是吮又是舐,李叔汶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喉结快速滚动,眼白都翻出来了。
而后延光起身,用硕大的胸怀把李叔汶给包容起来,就面对面坐在其上颠动起来,接着整个帷帐内满是浸着靡靡的吱吱声音,床腿和石板间剧烈地摩擦着李叔汶的哀叫声越来越大,没会儿就连着叫了数声,完了账。
渐渐地,帷帐内的欢爱声沉寂下来,各色绳床、鹄床横倒斜躺,是乱七八槽,延光躺在帷帐内的毯席上,李叔汶和莫六浑一边一个,紧紧搂住延光的脖子,和吃乳的小童似的。
“马上从我侍女那里,取些金银来,以壮二位将军行色。”延光如此说到。
李叔汶和莫六浑无不大喜,没想到攀上这位公主未亡人后,不但尽享鱼水之欢,还能得到钱财馈赠。
就差这位延光公主给我俩各介绍位体面人家的小娘子为妻了!
可接着延光却重重叹息声,说这次抵御西蕃凯旋后,我和二位将军的恩义就此断绝,自后互不往来。
顿时李叔汶和莫六浑的心中猛地失落,好像突然自高楼上坠下那般,又是畏惧又是不舍,齐声问“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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