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吃过了饭,秦凌就打发陌晚出门去打听外面街上有什么新鲜事,出门之前甚至连路线都给她规划好了,就径直往葛庆家所在的东城方向走。
陌晚满心狐疑,但直觉告诉她,如今的姑娘和从前不一样了,她看似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但却又都胸有成竹,虽然心有怀疑,但她知道,什么事只要听姑娘的就没错。
陌晚在东城的几条街上转了一圈,没听到什么新闻,就按照秦凌教给她的法子,走进茶馆里,拿二十文钱买了一壶茶,一边喝,一边听着周围的人谈话。
姑娘说了,茶馆里最人多口杂,也最容易听到各种消息,要不是因为这样,她才舍不得花这二十文钱喝这什么劳什子的茶水,她宁愿拿这些钱买些点心回去给姑娘吃,姑娘那小身板太瘦了,这段时间肯定受了不少罪,得好好补补才行。
因为知道秦凌手里的银钱不多,所以陌晚这壶茶喝的十分小心,尽管茶馆的小二因为她只点了茶而不点别的小吃,频频给她白眼,她也依旧不为所动,只竖起耳朵听着四周人们的闲谈。
这么一听,还真让她听到了些事情。
“姑娘!我听到了!”陌晚急匆匆跑回秦家,看到秦凌正铺了一个蒲团,坐在院子里闭目打坐。
“姑娘,你这是”
秦凌仍然闭着眼睛,也不答话,陌晚呆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但见秦凌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我在打坐啊。”
“打坐?”过去从未听说过姑娘还会这种新奇事的,打坐不是那些和尚道士才会做的事吗?
秦凌笑笑:“只是一个强身健体的法子而已,没什么可奇怪的,对了,打听到什么了?”
秦凌自打穿过来就发现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自己以前的实力,在这副身体里只能发挥十之一二,这是十分让人郁闷的事,所以她就只能重新开始强身健体,以期可以恢复自己的巅峰状态。
不过她最在意的,还是陌晚打听到的消息。
陌晚“啊”了一声,连忙道:“姑娘,我打听到了,那一带的人都说,那个葛庆的女儿,叫葛星儿的,昨天忽然得了个怪病!从昨天到今日,已经换了三个名医了,但是竟都拿这病没有办法!”
陌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吃惊了半晌,毕竟前一天自家姑娘才跟那个葛星儿有过过节,还低声下气地赔了十两银子给她,怎么转眼间,那葛星儿就得病了呢?
自家姑娘跟那葛家一家都有仇,按理说,听到葛星儿得病的事,应该十分畅快才对,怎么姑娘的脸上,好像有那么一点早就料到的意思?
陌晚有点懵。
“姑娘,这消息”
秦凌转了转眼珠儿:“三个名医了?我看还不够,得把这整个梁州府的名医全都请遍了才行!”
陌晚讶然:“姑娘你难道知道那葛星儿得的是什么病?”
秦凌神秘一笑:“反正是难得一见的怪病就是了。”
“那要是不能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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