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许久没去昭华殿了,倒是常去承恩殿。
赵昭仪见皇帝来,便让人备下了茶,赵昭仪笑着把茶递到了皇帝,笑着说道“臣妾听说皇上从前喜欢喝昭华殿的茶,可是臣妾倒是去过昭华殿一次,向皇后娘娘讨要了杯茶水尝尝,本想着回来给皇上也泡杯一模一样的,可是臣妾尝着那茶味道苦涩,难以下喉,不知皇上爱的究竟是何种滋味,赶明臣妾也尝试给皇上做?”
赵昭仪突然提起了昭华殿,皇帝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很快,皇帝便转为一笑,握着她的手说道“你做的朕都喜欢。”
皇帝面上虽然笑着,可是手却放下了茶杯,似乎没了喝茶的心境。
赵昭仪察觉到了皇帝细微的举动,虽然没说话,可心里却还是怨恨,皇帝到底还是对昭华殿那位留有余情,她想着应是因为皇后娘娘替皇上生过子嗣的缘故。
可是到底皇后娘娘生的是位公主,若是她替皇上生下了皇子,在皇帝心里的地位自然要比皇后娘娘更高一些。
这会儿,张舟臣突然着急朝里头走来,给皇帝和赵昭仪行礼,说道“皇上,昭华殿出事了。”
皇帝听罢,顿时眉头紧锁,激动起身问道“皇后怎么了?”
赵昭仪抬眸瞧了一眼皇帝,顿时心生怨恨,暗暗咬着牙,将这口怨气吞下,这才不显露半分。
张舟臣摇头说道“不是皇后娘娘,是宫女青华。”
皇帝听罢,面上顿时恢复了平解之色,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可是他转念一想,若是真只是奴婢之间的事,怕是张舟臣也没有胆量拿这个来烦他,唯独可能是那天晚上的事,问道“何事?”
张舟臣看了看赵昭仪一眼,可后来一想,这事既然都传开了,自然是瞒不住赵昭仪的,于是张舟臣说道“皇上,今早青华被人发现晕倒,后来才察觉出她有了身孕,此事已经在宫内传开了。”
皇帝眉头微微一蹙,脸上的青筋突起,紧握拳头,只长长叹气。
赵昭仪还有些不明所以,道“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身孕,莫不是与哪个侍卫苟且做了这种污秽之事?”
赵昭仪嘲讽了一句,还不明白张舟臣为何要将此事禀告给皇帝,转眸时突然看见皇帝瞪了她一眼,她顿时才起了明白心思,连忙惊恐跪地,“皇上恕罪,臣妾失言了。”
赵昭仪因为吃惊和害怕而身子微微颤抖,此时她才想明白,原来皇帝时常去昭华殿,迷恋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奴婢青华。
她之前倒是没留意过,只瞧见皇后娘娘身边有个丫鬟很是得意,举止都要比皇后娘娘还要张扬,原来她才是那个祸根。
“朕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皇帝说话的语气有几分冷漠,起身便走。
随后张舟臣和一干太监都跟随皇帝离开。
赵昭仪坐在椅子上,恨得咬牙,手轻轻抚摸小腹,冷语道“一个贱婢竟然敢勾引皇帝,难怪当初皇后娘娘对青华发怒,原来这个贱婢把本宫和皇后娘娘都骗了过去,混账,这后宫里只能有本宫的皇儿,不能再有其他皇子。
赵昭仪叫来了九月,当初九月背叛丽美人便是受她的指使,后来她向皇帝讨要了九月,自然也把那份酬劳给了九月,九月跟着赵昭仪尝到了甜头,也知道赵昭仪是个狠角,皇后娘娘都斗不过她,自然便死心塌地跟了她。
赵昭仪眼神带着狠意,冷厉道“九月,当初你给丽美人服下的药可还有剩的?”
九月明白赵昭仪的意思,当初丽美人便是用了她的药,才会不孕,九月摇头说道“那个药奴婢这倒是没了,不过奴婢还有其他的药,娘娘可要给那个偷怀龙胎的贱婢准备?”
赵昭仪眉眼带着怒火,只吩咐道“做得干净些,别让人查到本宫头上来。”
“是。”
九月领命,随后便出去行事。
暗夜下,宫中守卫极少,九月偷摸给了一个宫女银两,嘱咐她到昭华殿去打探情况,此时,那个宫女前往昭华殿门口探了探,只见昭华殿此时还灯火通明,殿上坐着皇帝与皇后,堂下跪的便是青华。
步绾绾眉头紧皱,今日青华哭着来寻她,说是自己有了皇帝的骨肉,若是皇帝不肯要她,她便只有死路一条,步绾绾也于心不忍,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如今木已成舟,她于事无补,总不能再毁了这条小性命,便答应了下来。
于是青华按照步绾绾的指示,故意在人多的地方假装晕倒,便是想要闹得人尽皆知,宫中有规定,若是宫女出了这种事,得立即被打死,可是青华为了想活命,便将与皇帝的事抖了出来,一时之间,底下太监谁也拿不到主意,便去见了张舟臣,张舟臣一听这事,拿暗册一推敲,日子倒是对上了,便赶紧将这件事禀告给皇帝知晓。
皇帝便赶来了昭华殿,青华啼哭声不断,不停磕头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可是奴婢肚子里的真真是龙种,奴婢罪该万死,可是龙子无辜,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留龙子一条活路吧。”
赵昭仪抬眸瞧了一眼皇帝,顿时心生怨恨,暗暗咬着牙,将这口怨气吞下,这才不显露半分。
张舟臣摇头说道“不是皇后娘娘,是宫女青华。”
皇帝听罢,面上顿时恢复了平解之色,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可是他转念一想,若是真只是奴婢之间的事,怕是张舟臣也没有胆量拿这个来烦他,唯独可能是那天晚上的事,问道“何事?”
张舟臣看了看赵昭仪一眼,可后来一想,这事既然都传开了,自然是瞒不住赵昭仪的,于是张舟臣说道“皇上,今早青华被人发现晕倒,后来才察觉出她有了身孕,此事已经在宫内传开了。”
皇帝眉头微微一蹙,脸上的青筋突起,紧握拳头,只长长叹气。
赵昭仪还有些不明所以,道“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身孕,莫不是与哪个侍卫苟且做了这种污秽之事?”
赵昭仪嘲讽了一句,还不明白张舟臣为何要将此事禀告给皇帝,转眸时突然看见皇帝瞪了她一眼,她顿时才起了明白心思,连忙惊恐跪地,“皇上恕罪,臣妾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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