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位大皇子的来意,叶长歌就放心了起来,这百花楼的酒虽然好喝,但也有些后劲,叶长歌逐渐觉得有些头晕,心道不好,喝酒误事怎么得了,看来得找个地方用内力把酒气逼出来。
轩辕昭虽然一直在和凤溪你来我往的打哑谜,但一直也是留意着叶长歌这边的,见她眼神有些迷离起来,便知她是有些醉意了。
又想起牡丹之前唤她柳公子,想来两人也是认识的,便侧了侧身子,对牡丹道:“牡丹姑娘,我这朋友醉了,劳烦姑娘带他先去休息片刻。”
轩辕昭和牡丹说话的时候,凤溪也跟着一同看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对凤溪的目光,牡丹总觉得背后有点隐隐发冷,似乎是被什么可怖的东西盯了。
如今轩辕昭开口,她自然是巴不得早点离开的。
“殿下放心,牡丹一定照看好柳公子,牡丹先告退了。”说着拉着叶长歌起身,叶长歌借着牡丹的力量起身,朝二楼去了。
走到二楼楼梯转角的时候,叶长歌往下瞥了一眼,只见到那位大皇子却一直看着这边,叶长歌觉得奇怪,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但她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再耽搁下去怕是今日就白跑一趟了。
牡丹的房间在二楼最边一间,十分的安静,房间布置的也淡雅舒适,牡丹从桌茶壶里给叶长歌倒了杯茶道:“柳公子先醒醒酒吧。”
叶长歌接过茶水,忽然对牡丹的身后道:“殿下你怎么也来了?”
牡丹下意识的回头,叶长歌手指快速的点了牡丹的风池穴,牡丹软软的倒在了叶长歌怀里,叶长歌心中道了一声对不起,便将她抱到了床,仔细的盖好被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姑娘,醒酒汤送来了。”
叶长歌浑身一凛,是那日跟在牡丹身后的那个婢女。
见牡丹没回应,那婢女又重复了一声,复又将耳朵贴在门边,似乎想听里面的声音。
“把东西送进来吧。”一个喑哑的女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隔着门那婢女听不真切是不是牡丹的声音,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是女子情动时的声音。
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忙低头进去了,窗幔微微的晃动,隔着屏风也看不真切,那婢女将醒酒汤放下,余光扫见了床对面而坐两个人,牡丹似乎靠在男人身,衣衫半褪。
“看什么看!”叶长歌压低了声音装出不耐烦的样子。
那婢女下的忙行了一礼,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话都没说完,就羞红了一张脸跑出去了。
见那婢女离开,叶长歌才松了一口气,替牡丹把衣服穿好,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又盘膝坐在一边,将内力运行一周,把酒气发散出去,
好在这酒虽后劲不小,但还不算烈,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叶长歌便清醒了,她看了看时辰,现在应该正是人要休息的时候了,她悄悄的打开了一扇窗,闪身出去了。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白日下过雪,借着月光,四周都白茫茫的,即便她轻功好,在这样的夜里在高处,无异于是自曝行踪。
看来智取了,叶长歌三绕两绕,走到了一处回廊的转角,整个人都躲在阴影里。
不多时,一个姑娘路过,叶长歌忽然起身,踉跄两步,扑在那姑娘身,猥琐的笑了笑道:“小美人,快带大爷去歇息。”
那姑娘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便以为是哪个醉鬼,喝多了找不到姑娘的房间,但左右看看,又没见有人路过,只能将他先扶回自己的房间。
叶长歌如愿的进了西院,身边三三两两也会出现被姑娘们搀扶着回房的男人,叶长歌算着记忆中的路,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叶长歌忽然站住不动了。
那姑娘拉了她几次,她都没动,她晃晃悠悠的凑近了姑娘的脸,然后摇头道:“不对,你不是牡丹姑娘,我要找牡丹姑娘。”
说着便一把甩开那姑娘的手,往回走。
那姑娘一路拖着叶长歌,本就有点累了,现如今见他只是普通穿着,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竟然叫嚷着要找牡丹姑娘,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就能来西院晃晃,还想着牡丹姑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连骂了几句,也骂的累了,便自己回房歇了。
而这边叶长歌,则借着酒劲摸到了那日那小厮来见神秘人的地方,她已经察觉到了,这附近有高手隐在暗处,若是不将人引开,怕是她也进不去那小院子。
想着她在怀里摸了摸,忽然摸出一样东西,竟然是今日自己在华府吃的半块酥饼,她去裁缝铺的时候,没地方放,又舍不得扔,就一直踹在怀里。
想不到现在道是派用场了,她蓄足了内力,将手里那酥饼掷了出去。
她如今鬼道已然练至第三层,内力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那小小的酥饼犹如一只离弦的箭,倏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
果然,随着叶长歌扔出酥饼的同时,几条黑影从不同的地方窜出来,朝着酥饼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叶长歌身子一跃,纵身飞屋檐,在这不远处有一处大树,虽然如今入了冬,树叶都落光了,但藏个人还轻松的。
她脚步轻点,未见的如何的动作,人已经攀了树枝,若是有人看见,估计只能看见一到残影。
她一手把着树干,闭眼睛仔细的聆听起来,树下就是那个小院子,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叶长歌察觉道屋内有两人,一人呼吸粗重,一人呼吸浅淡,几乎听不见,想来是比那几条看门狗武功更高的人。
而另外一个不会武功的,想必就是她要找的人,如今只能碰碰运气,若是等到那几个人发现自己被耍了,再折返回来,届时就算是叶长歌武功再深厚一层,怕也双拳难敌四手了。
叶长歌说动就动,随手撕下一节衣摆,系在面,然后足见轻点,人就已经轻飘飘的落在地了。
才落到地便惊动了屋内之人。
梁昌平看了看立在自己身旁的人,道:“最近有些不太平,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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