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落夕,这给你做的衣服,试试。”杨大婶今天喜气洋洋的拿回来一块料子。在落夕的身上试了试。自己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谁家要有喜事了吗。”落夕嘴里啃着个刚从门口的小孩子的手里赢回来的大鸭梨。
“我们家啊。”杨大婶笑的合不拢嘴。
落夕想着这杨大婶家里也该是有个差不多大的孩子,自己能给试试衣服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干的更是卖力气了。
“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不容易,我们也沾沾喜气就在我们这里把事情办了吧。”杨大婶看着这新郎官太子穿上衣服更是精神了。“这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新郎官就是不一样。”
太子的脸上勾着笑意。
看着那个蹦蹦跶跶的在门口跟小孩子弹石子的小东西。手里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弄了一块柿饼,一天到晚的嘴不带停的。
晚上吃饭,落夕面前一堆排骨骨头,吃的倒是一丁点的都不狼狈。慢条斯理的最后看到一堆的量。
“你一天是吃了多少东西。”太子说着把自己的碗里的排骨夹给落夕。瞥了一眼那依旧平坦的不见丝毫鼓起来的小肚子,只是都给吃到了哪里去了。
“还不是大婶做的太好吃了。”落夕头也不抬的说道。
“能吃是福,能吃是福。”大婶笑着说道。说着给太子的空了的碗里又给添了写饭。“你每天帮着砍柴我们家这些天的收成都是好了不少,顶的起落夕吃。”
“呃。”落夕是听出来了,感情是太子在养着她呢。一抬头,手里刚刚拿出来的一块排骨。“你吃吗。”眼里满满的是不舍。
“哼。不吃。”太子本想逗逗她,结果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看着那小东西眼睛里就开了花。
“对了,听说你们几个要去山里玩,虽然是那头黑熊没有了,你们还是不要走的太远了。”杨大婶说着。
“我就是听他们说那边有蘑菇,刚刚下过雨,可鲜了。我就跟他们去常去的地方,不乱跑。”落夕嘿嘿笑着。
“那就好。”
感觉到那太子一直盯着自己,落夕就感觉不太舒服,不就是多吃了几块肉吗,怎么就不行了。
落夕现在是标准的养猪日子,一整天看不见太子的身影,自己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不到饭点就扎在门口的孩子堆里玩。只要是一回来就是一声泥巴跟杂草,就是那脸上的笑容比早上刚刚开放的鲜花都要灿烂。
落夕一个翻身,感觉自己的身边怎么有个东西。一机灵睁开眼睛。
看见这个拄着头看着自己的人,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努力的回想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什么地方。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那你是想谁在你的床上。”太子附身堵上她的唇。伸手将她整个的人揽向前,贴在自己的身上,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面前的人被吻得小脸通红,就要窒息了,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落夕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呼吸。
“刚刚做了什么噩梦了。”太子给她撩开额前贴着的碎发,刚刚睡梦之中听到某个人嘤咛声。还有她刚刚一睁开眼睛的恐惧,虽然只是一瞬,好在他的眼神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并没有被她之后的掩盖忽略。
“梦到,梦到有了个孩子了。算不算是噩梦。”
“不算,我的孩子不是噩梦。”太子的手还在落夕的腰上。“不算。”
“当当当。”门口的敲门声。“落夕。落夕,起床了,起床了。我们去采蘑菇。”门口那带着稚气的声音响起来。
“你们这帮小东西玩的倒是好。平时怎么看着你不这么的活泼呢。”太子勾着她的腰,就是不要她起来。看着她急的涨得通红的小脸的样子就是逗她。
“哎呀,别闹。”落夕揪开他的手就要走,又被太子牢牢地抱回怀里。明明是落夕被禁锢在怀中,却是太子的脸埋进落夕的脖子。
“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像是一个舍不得自己的母亲离开的孩子一般。好像在说你回来还喜欢我吗,你回来还爱着我吗。像是一个祈求爱怜的孩子一般。
“落夕,你明日就要成亲了,我们今天采好了蘑菇,早点回去啊。”奶声奶气的声音。
怪不得,怪不得那太子今天这么反常。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就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好。”落夕像是一个孩子王在混在这一帮小个头里面。
“那个是什么人。”县令的儿子马车经过这里看到了那落夕。“谁家的姑娘出落得这么漂亮。”
“是杨大婶家里的。”
“杨大婶?那个媒婆,给我介绍的都是一些的庸脂俗粉,这是好的自己留着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落夕。
落夕回头看着那马车的方向,遥遥相望,似乎是已经目光接触。
“不好了,不好了。”小东西摇摇晃晃的背着迷你的小背篓一股脑的冲向那杨大婶家里。
“怎么了。落夕呢。”太子皱着眉头,看着这些还没有他膝盖高的小东西。
“她被人带走了。被县令家的马车带走了。”
“什么?”太子拧着眉头。
“桄榔。”身后的杨大婶这是一听手里的盆子都是掉在了地上。心慌慌。嘴里一遍一遍的说着。“坏了,坏了,想着赶在他回来之前成亲,还是晚了一步,我今天就不该让落夕出去啊。”杨大婶一脸的懊悔。
这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太子眉头一拧,就是冲向了那县衙府上。
一个平淡无奇的小村镇,这县衙到是气派的就快赶上那太子府了。
里面喜气洋洋是准备好了拜堂了。就是这么一会,落夕已经披上红绸,盖上盖头被强压着在拜堂了。
“咣当咣当。”门口一阵打斗之声,几个看门狗都被甩在堂前。
几个黑衣护卫从天而降,太子一身金光璀璨立在人前。
“太子!”县令一看这人比画中的太子更加的威武不凡,这儿子是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人了。
跪在地上浑身的横肉乱窜,就是求饶都说不出来,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求饶的必要了。必死无疑。
那新娘站着未动。
太子眼神更是凌冽,直接向着后堂奔过去。
“夫人!”那县令儿子是在落夕的面前半跪着,满是讨好和满足。落夕一脸笑意很是享受。
一扭头看见那一脸杀气的太子,落夕都是带着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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