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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奕也不多想,送走了李老实夫妇。
他又收拾下行囊,把需要带的东西带上,剩下的正好就放在这个屋子里面。
虽然李老实夫妇能平安回去,孙奕就算报了李老汉夫妇的恩情。
但如果不能斩草不除根,终究是一个麻烦。
孙奕找了一家小店,简单的吃完晚饭,看了看天色,就走出了小巷。
城防官赖溢潢,年约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但北眴国却把他这样的干吏,发配边疆一般,外任到了此地。
丰城虽然不大,但其城主家族,却是一个有着百年多历史的贵族。
所以赖溢潢只能,每天东游西逛的寻找事由,来减弱城主家族的影响。
今天他就跟几个朋友去城外狩猎,之所以选择今天,也是因为李老实的事情,他不好直接出手。
由家里的管事代劳,相信结果只能更好。
正因如此,赖溢潢正神采奕奕的带个几个好友回到花厅。
到了家,他也不避讳身边的朋友,就呼唤管事封童鑫过来。
赖溢潢碰到李家的媳妇,也是因为这次李老实来干活,正好给李老实送饭。
赖溢潢这种风雨场中的老手,自然更偏好老实本分的良家妇女。
而李冯氏那白皙的脖颈,瞬间就吸引起了他的好奇。
心思不断的去想,李冯氏那蓝白布的领子下面,将是怎样的白腻。
正是因此,他才让封管事的来做这个事情。
封童鑫听到老爷回来,也是十二分的不想过来。
但老爷已经回府,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他只能万分忐忑的来到客厅。
结果他还没走到老爷跟前,见到赖溢潢那不怒自威的眉目,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赖溢潢一看,疑惑道:“起来回话,今天的事情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封童鑫哪里敢站起,平时下人稍有敢违逆赖溢潢,那结果一定是拳打脚踢。
何况今天赖溢潢竟然为了这件事,特意避了出去,而自己却没有办成。
想到这里,封童鑫甚至感觉,身上已经冷汗涔涔了。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老爷,今天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最后却被一个修士拦阻了。”
一听到修士,赖溢潢目光微缩,他狐疑道:“修士?哪里的修士,可是最近在城主府的那几个。”
封童鑫一听此言,心中大定,只有赖溢潢的注意力被拉走,那么他就有机会了。
封童鑫赶紧说道:“小人感觉应该不是。这个修士身穿一身粗布衣裳,还背了一个大包袱,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小人虽然没有见过城主府的三个修士,但听说都是丰神如玉的,应该不是这个人。”
赖溢潢小声自语道:“这新来的修士,却是从何而来。”
赖溢潢尚未说话,他的朋友羊嘉骥却说道:“封管事,那个修士,你可知道他的背景来历。”
封童鑫道:“小人曾经问过他,但那修士并没有回答。后来小人又问了李老实家里的邻居,这才知道,他似乎是李老实的家人,而且今天刚刚到城里。”
赖溢潢听罢,目光再次闪烁起来。
让他就此放过李冯氏,他还真有点不舍。
虽然他现在,对任何女人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放开已经到嘴的猎物。
可今天的那个外来修士,明显已经结了仇。
他自然知道自己对李冯氏的觊觎,不可能骗过那修士的眼睛。
如今拉拢也没有办法,来硬的,未知对方底细,却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如果贸然下手,对方的师门厉害,那么城防府都要给赖溢潢陪葬。
想到这里,赖溢潢开始犹疑起来。
羊嘉骥看出了好友心中的犹疑,他忽然笑道:“恭喜赖大人,贺喜赖大人。”
赖溢潢看向他,困惑道:“不知嘉骥说的,我喜从何来啊。”
羊嘉骥笑道:“赖大人,现在咱们跟城主府本身就是此强彼弱。
而最近那家老头更借着重修牢房的名义,找了五领门的修士前来。
这本来就是打我们城防府的脸,想这牢狱本就应该是地方官府的权力。
他现在扩建自己的牢狱,那是明着表示,这司法的权力,他们不会放了。”
赖溢潢似乎找到了方向,他看向好友,说道:“嗯,你是说,这个修士可以成为变数。”
羊嘉骥笑道:“不错,赖大人,不妨明日宴请那五领门的修士。
恳请他们把这游方的修士除掉,也算是平静治安。
如果那游方的修士没有师门,那等于咱们借城主府的力量帮咱们做事。
而如果对方有厉害的师门,那五领门跟对方结仇,就是削弱城主府的力量。
所以在下说赖大人洪福齐天,简直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赖溢潢也想明白了关键,不由笑道:“不错,好计策,这是一个办法。可是今天太晚了啊,现在去会不会,太过匆忙。”
羊嘉骥却笑道:“正是这个时候才好,赖大人,你现在派人前往城主府去邀请修士,才能显得这事发突然,你根本没时间考虑。
而且现在去给修士送消息,也是不给城主府反应。
咱们现在就去送请帖,明天在百宴楼邀请修士前来。
等城主府得到消息,在想阻拦,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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