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派出的家丁一直在东山,北镇抚司、安乡伯府、忠义侯府门前转悠,哪里都无法寻见张浩。
此刻的张浩正悠闲待在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中有公务需要时不时的处理,而且在这里还能有校尉随时监控到外面那些商贾的动向。
因而留在北镇抚司乃一举两得的事情。
“指挥使,那些商贾寻你都快寻疯了,你还不准备见他们吗?”陈同嘻嘻笑着道。
张浩冷哼一声不屑道:“哼,就好生晾着他们。”
这些人手眼通天,除了找朱厚照,把各衙门都跑遍了。
可惜白纸黑字摆在那里,他们人多势众又能如何?
又过了两三日,张浩这才从北镇抚司露了面。
刚一出来,守在镇抚司门外的那些家丁便以最快的速度报到了自家主人那里。
就在张浩在镇抚司门外喝口茶的功夫,于富为首的几人便找了上来。
见到张浩这个把他们害的如此之惨的罪魁祸首,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忠义侯,让某着实好找啊!”
对于富这种话里有话之言,张浩也懒得反唇相讥,堂而皇之,直接出言问道:“怎么着?于东家犯案了?”
这也不怨张浩说话不好听,他乃锦衣卫指挥使,他们这般着急忙慌的找人,若不犯案,别的理由至于如此着急吗?
于富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压制下了心中的怒火,回道:“忠义侯繁忙想不起东山的事情也实属正常,某等几人来寻忠义侯是为可东山钱庄的事情,烦劳忠义侯能给我等指一条明路出来,某定不胜感激。”
于富说明了来意,张浩也不再拿捏了,喝掉杯中最后一口茶,起身道:“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东山见,超过半个时辰,你们爱怎着就怎么着去,本侯可不管了。”
现在着急的是于富他们,若轻松与他们说明解决方案,他们也不见得愿意听的。
丢下这句话,张浩直接翻身上马率先赶去了东山。
马蹄腾起的灰尘呛的于富几人灰头土脸,于富脸上带着不喜,咬牙道:“张浩好不容易露面了,诸位想办法马上前往东山吧。”
经商多年的几人,一个个都养起了膘,平日出行只能坐轿。
骑马上不了马,走路又走不动,想要去东山,唯一的办法依旧只能是坐轿。
半个时辰看起来不少,但相对于他们来讲可就不易了。
于富丢下这句话,一众商贾随即找了自家轿夫凭借自身能力以最快的速度往东山赶去。
别看他们现在是联合在一块了,可真心与否只有他们清楚。
若是他们有谁在半个时辰没赶到,剩下的那些人非但不会帮忙,反而会落井下石上来踢上一脚的,
因而说,这些人如何赶去东山只能自己想办法,绝无可能依靠别人的。
而这一边的张浩骑着大白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大概只用了几炷香的时间便坐在了东山商行的公房中。
这里只供有合作的商贾商谈具体事宜的,因而平日也很少有外人在,有的也只是商行留下打杂的一些伙计罢了。
张浩出现,随之有人端上了茶。
“多准备些茶水吧,一会儿来的人估计不少,谈妥与否的总归是得把地主之谊敬到。”
张浩安排的这个方法乃是目前最合适的一个了,那些人除了答应,好像也没其他办法可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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