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宴会正在进行当中,安荞跟邱白叶坐在寂静的一角。
安荞用脑子想想,如果不问为什么,不去在乎邱白叶娶她的原因,就傻乎乎地嫁给他,那生活能省去很多麻烦。
至少安冬尼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人生本就不能太清醒,稀里糊涂选择轻松的捷径,对她这个没有依靠、甚至连父母都没有的孩子不好吗?
好,好极了。
安荞下意识抿酒,她的头晕乎乎的,眼睛却很清亮。
但是,安荞心里对未来还是抱有那么一丝期待的,她偏偏就要自命不凡,她觉得命运不会对自己太差。
所以,安荞再次摇头拒绝,“我不要这么早结婚。”
邱白叶耸了耸肩,“好吧。”
他并没有失望,安荞拒绝在他意料之中,如果她现在立刻就答应了,他还要怀疑女人的动机呢。
宴会进行当中,邱白叶吃了点东西,就起身跟人攀谈,他的人气旺,来找他交谈的人络绎不绝。
安荞就负责当一个美美的花瓶,尤其喝了酒有些上头,她感觉脑袋软绵绵的,有点失重。
“你怎么样?”邱白叶一直有注意她的脸色。
安荞睁着眼睛,她一直在弯唇微笑,小手扶住他的胳膊,说:“我没事的。”
邱白叶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醉了,不禁看向她手中的酒。
于是吩咐侍卫生道:“带她上楼休息一下。”
安荞却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我没醉,你别想骗我走。”
邱白叶对她的醉言醉语失笑,道:“我骗你什么了?”
安荞蹙眉,认真道:“你也要欠钱不还!”
她犹记得邱时南还欠她一万块钱的饭局费,臭男人现在都还没给她!
邱白叶不晓得安荞这话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家子气,我怎么会欠你钱?”
身边交谈的名流打量安荞一眼,这又是个拿钱陪酒的货色。
安荞摇头,像只醉酒的猫儿,她挺起胸膛,被舞台上的乐队吸引。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呀?”安荞问。
英俊的男人牵着一位美人儿从长长的楼梯款款而下。
邱白叶抬头看过去,掐住安荞的小下巴,给她转过去头,“他们要为我表演节目了呀。”
邱时南穿着白色礼服,乌发如墨,眉眼也似墨汁滴落清水中淡泊悠远,他牵着惠春春的手,像从童话里走出的白马王子。
晕乎乎的安荞远远地看他,说邱白叶:“你好自恋。”
嘶,大胆了小姑娘,邱白叶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在她耳边故意装狠道:“你要跟我作对?”
疼,安荞拍开他的手,瞪着他揉脸道:“那我还说邱时南是为我弹的琴呢!”
他们闹的声音有些大,许多人转头看来。
安荞恍然不觉,邱白叶伸臂把她按怀里,“老实点。”
哼,说不过她了吧!安荞心满意足地看向舞台。
舞台布置得很梦幻,高出一截的舞台前还有小喷泉,内置灯光,摆放着玫瑰花。
古典演奏乐队统一穿着小西装,或站或坐,但钢琴摆放在中央,显然它才是主角。
邱时南惠春春落座的同时,周遭灯光慢慢暗下来,大亮的舞台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邱白叶在朦胧暗色里招了招手,侍卫生过来,他拿酒的手一顿,拿起酒杯旁的一支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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