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农闲时节,村民们闲着无聊,早起就会聚集在村口的大树下,聊聊天,说说话,打打牌,拉拉东家扯扯西家。
到做饭的点儿,婆娘回去做饭,做好饭,让自家孩子去村口喊爷们回家吃饭。
吃完饭在家里歇个晌午,下午继续村口聚会,比上班还准时。
这时候是早上吃饭时间,村口人聚集不少,赵伍德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周婉琴的话,让他觉得很下不来台。
“周婉琴,你好大的口气,就不怕说话风大闪了舌头,说什么你亲生的,你要有那本事,至于这么多年生不出来?
其实,有时候母鸡下不下蛋,取决于她吃的饲料有没有问题,女人能不能生孩子,取决于,男人那东西管不管用!
周婉琴,就算你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可要是种地的人不努力,光有好地也长不出来庄稼,我说,干脆,换个人试试,说不定就能种出个啥呢?”
赵伍德说话声音很大,周婉琴脸骚的通红,她长得好看,平时没少遇到嘴上占便宜的,可像赵伍德这样光天化日,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上调戏她,还是第一次。
周婉琴死的心都有。
赵伍德不是本村人,以前在城里上班,去年,因为小偷小摸被厂里开除了,无所事事的他经常回舅舅家串门,在村里一眼就瞄上娇滴滴俏生生的小媳妇儿周婉琴。
周婉琴年轻时候就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嫁人这么多年,风姿更胜从前,加上没有生育过,身材曼妙,能迷死个人。
过年的时候,赵伍德想要对周婉琴下手,被她一巴掌抽在脸上,还喊来她男人对赵伍德一顿羞辱,两人才结下仇。
周婉琴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喊人来,当初羞辱了他,现在让他当着全村羞辱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望着男人们戏谑的眼光,周婉琴身体摇摇欲坠,险些跌倒。
“嗷——呜——”围观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闪过,接着就听见赵伍德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音凄厉,宛若杀猪。
“婶婶是好人,谁也不能欺负婶婶。”叶小暖满嘴鲜血,目光从一群人面上扫过,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周婉琴看见满嘴鲜血的叶小暖,猛然惊醒,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脚下对着赵伍德踹过去。
赵伍德虽然胳膊被咬的血肉模糊,鲜血直流,身体的其他部位好端端没有受伤,周婉琴的踹过来,他一骨碌就躲开了。
一脚踹空,再要去踹,却被人拉开,周婉琴抬头,看见来人正是自家男人。
“长学,快,看看孩子,孩子受伤了……”周婉琴顾不上找赵无赖算账,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血流如注的叶小暖。
叶小暖没有受伤,人的牙齿本就是最锋利的武器,加上她体内有巴虎的内丹,牙齿的攻击力和杀伤性简直不可思议。
“婶婶,我没事。”叶小暖笑容灿烂,甜到暖人心的微笑,加上鲜艳夺目的血色,让她看起来格外的妖娆,带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不要叫我婶婶,叫我妈妈,好吗?”周婉琴抱着叶小暖,颤声说道。
叶家东屋,叶小暖坐在屋里的炕上吃着饼干,隔着窗户的透明玻璃,她能看见周婉琴正在和叶长学说话。
心念一动,她把精神力附着在里屋墙角边的蚂蚁身上,果然能够清楚的听见两人的对话,周婉琴在哭诉。
周婉琴把事情的经过和叶长学说清楚,又把她要收养叶小暖的事情,告诉叶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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