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当空。
微风夹杂着树叶擦地的喧嚣,一同将整个夜晚渲染的有声有色。
摄政王府内庄严肃穆,时不时传来女人与男人的哭声与哀嚎之声。
一队人马则鬼鬼祟祟的朝着王府的方向行进着。
“叔父,真是没想到,这城门竟然不设防,如此轻易的便被我们进来了!”
张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借住着月光,他向着身旁的叔父缓缓说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今晚这一切,我都感觉有些太过于蹊跷了!”张绣不急不忙的回应。
他认为不论是自己从监视典韦进城,亦或者是潜入这酒泉城中,都未免太过于简单了一些。
这次,他本是打算抱着极大的必死之心来的。
可是,没有想到如今竟然是会这般轻松。
“叔父,我看你就是太过于紧张了,刘莽已经身死,幕僚们自顾不暇,哪里还会布置重兵把手这呢?”张济有些不屑的说道。
他认为既然刘莽已经死了,那这些刘莽的文臣武将们,注意力都转移到去给刘莽办丧事面,又怎么会过多注意他们呢?
想起了白天日光之下的暴晒,张绣的脸出现了一丝不甘。
“为将帅者,一定要沉得住气,考虑周全才是!”
看到自己的侄儿对此竟然不以为然,张济便立刻的便教训了起来。
这队黑影继续前行,直到摄政王府中才停了下来。
“叔父,这酒泉城可真是太小了一些……”
“不要多言!”张济有些恼怒。
顿时,张绣不敢言语,气氛也安静了下来。
王府之中哭嚎之声,也顿时响彻在了二人的耳边。
“叔父,这回你可放心了吧!大半夜的,文臣武将都在哭丧,难不成还有假?”张绣得意洋洋的向着叔父说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再去往前探探,你再领十人,在此地接应好便成!”
张济没有理会张绣,抄起地长枪,便猫着腰向前走去。
“叔父!前去危险至极,你年龄大了,不如我去罢!”张绣拦住了前进中的张济,连忙说了起来。
言罢,张济的脸出现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也好,你带三十人,一定要看清楚那哭丧之人是否为刘莽幕僚!若有危险,一定及时退下,我在这里接应你。”
张济不断的叮嘱着张绣。
不过张绣却显然没有放在心。
手虎头金枪扛在肩,大步流星的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前去。
看了看自己的侄儿如此轻蔑且傲娇的模样,张济缓缓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侄儿,乃是枪神童渊传人,耍得一手好枪法,本身武艺也高强,算是一方猛将。
性格也十分豪爽,结交了不少朋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每次思考,都是欠佳考虑,意气用事。
且生性狂傲,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这次来到酒泉,他带自己的侄儿,就是为了好好磨炼一番他的性格。
可是在趴在地等候之时,进城之时,又多次的表示了自己的不屑于厌烦。
“毕竟是年轻人呐……还是得好生磨炼……”
张济接连叹气,叹息之声随着微风消散了。
张绣一行人,也摸着腰潜入到了摄政王府大门前。
“呸!好歹一介大汉王爷,怎如此寒酸?”张济笑着唾骂一声。
王府门前大开,几乎没有什么士卒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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